之间是先闹的矛盾,后得的病,褚怀也不会这样失态。
关心则乱,他是担心的都快发疯了,可所有人都觉得他这样不对,先是褚鹰,居然也敢说他,还有温孟生,那番敲打比褚鹰说的还要难听。
为此褚怀的确很想把自己对温贤珠这种不合常理的情感压下去,还无时不在提醒自己,那个小女人在与众不同,再好又如何,她毕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而且那个人他们虽然称不上多好的朋友,但也是相识多年的老熟人了。他怎么能第一次见,就肖想人家妻子这么久,这哪里是个君子该有的行为。
后来几天,褚怀甚至就算每天都过来男校那边转一圈,也绝口不提温贤珠,虽然他每次看见孟虎都很想问问,你大姐现在如何了?身体都好了吗?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没再问。
可能是越压抑,越难受,越有要爆炸的可能。
今天一听温贤珠终于走出家门了,他这就又不受控制了,都不待属下把话说完,就赶紧策马扬鞭冲了出去。
他褚怀从来就不是个君子,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君子行为。
这样的褚怀,雀儿自然是拦不住的。
门一推开,当瞧见趴在一堆票据里,算盘打的啪啪响,就算他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打打写写的人,褚怀不自知的,站在门口这就傻乎乎的笑起来。
温贤珠虽然看见褚怀了,可手里这张票据恰好有些不太对,她这强迫症,不打出来,就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
又重新打了一遍,确定不是自己算错了,把差了多少银子写在纸上,温贤珠才呼出一口气、
抬头见褚怀还站在门口,就皱眉问道:“王爷急着走吗?”
褚怀不悦的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冷着脸说道:“你知不知道,就你刚刚对本王的态度,我完全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她啥时候又敬过他?
好吧,好似第一次见,她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不对,好似那天她为了和褚怀避嫌,还装了一把很端庄很贤淑的古代女子,表现的的确更好。
看惯了大家见面就磕头就作揖的齐王爷,因此生气的确应该。
温贤珠赶紧放下狼毫笔,走出来就要屈膝行礼,把个褚怀到吓了一跳,赶紧虚扶了她一把,气哼哼的问:“你就这样相信本王的话?我说会治你得罪,你真就信了?”
温贤珠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敬着要怪罪,她这敬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