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可今年春天,那几十艘船在装满粮食,行至途中,不知怎么,突然就起了大火,不但粮食都烧没了,船最后也都烧毁了,据说还烧死不少押运粮食的船员。
出了这件事后,姜家自然想推卸责任,不但把责任都推给了云州知府,还想让朝廷赔他们家船。而云州知府却说姜家是故意放的火,如果能如数把朝廷的粮食赔付给朝廷,这件事就算了,如若不然,就要问姜家大罪。
于是姜家和当时的云州知府就打起了拉锯战。至于后来谁输谁赢,她到是忘了打听,因为对她来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她没必要打听那些事。
不过瞧这意思,姜大老爷扔下家里的生意,大老远跑到北周,难道真是看雪来的?
不会是官司打输了,赔付的银子太多,云州首富要跌下神坛了吧?
说不定更糟,已经到了借债的地步了,跑这求助霍俊来了?
瞧这意思还真有点像呢。
温贤珠还在这神游,想象着各种可能,这时就听那位年纪稍大一些的姑娘冷冷的笑了一声,走过来说道:“就算我姑姑被休了又如何,表哥你现在把我娶进门,那姜家女人就还是这个家的当家人,我爹他们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住进来了吗。”
姑娘说出这话的时候,还难掩自己的得意,就好似她是多聪明的一个人,一下就把大家从深井里捞出来了一样。
瞧瞧,难题就这样被她给解决了。
姜大老爷眼里也闪过喜色,转回来又坐下了,点头应道:“也好,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俊儿,那你和玲儿就尽快把亲成了,这样就算你娘住不进来,大舅舅住进来,你爹总不好再说什么了。”
那位叫玲儿的姑娘羞答答的瞧了一眼霍俊,低下头说道:“什么时候成亲,我都听表哥的,就是今晚,我都没意见。”
“今晚是不是赶了点?这聘礼什么的都还没说,我们姜家嫁闺女,这嫁衣嫁妆什么的可都不能太过将就了。再说这娶平妻不是纳妾,怎么着也得准备个几天。”姜大老爷边说边皱眉苦思,最后似是终于拿定了主意,看向霍俊,“那就定在五天后如何?俊儿你觉得来得急吧?”
霍俊那张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这要不是注意到他握紧的拳头,温贤珠真要以为他是因为在害羞,生生把古铜色的一张脸,羞成了猪肝色。
温贤珠咔咔的嗑着瓜子,笑眯眯一副看戏的样子,可没有一点要帮霍俊说话的意思。
“这不是几天的问题,是我从未想过娶什么平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