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去过她那院过夜的老爷了。
“那我怎么敢当啊,按理本应该我这个妾给您这位正妻行大礼才对,只是我现在身子虚弱,是老爷允许我卧床的,姐姐若是要怪,就去怪老爷好了。”
孙夫人一过来,小翠就赶紧溜走去孙县令那里告状了。
孙县令接到小翠的禀报,赶紧急匆匆的过来,也正好听见温福这番话,气道:“福儿刚刚小产,的确是我让她好好卧床休息的,夫人你不好好待在自己院子里反省自己的错,居然还敢带着人跑到这里闹事。”
孙安邦现在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最起码她是救不了这个人了。
孙夫人无比痛惜的回道:“我有何错可反省?我一没偷,二没抢,更没下毒害人,至于我为什么来到这,这还要问问你这个宠妾,为啥要把云鹤叫到这来。”
温福嘤嘤哭道:“还真是俗话说的好,没有贼心不猜贼意,我是因为老爷今天让人送了一些螃蟹过来,我之前知道云鹤喜欢吃这个,就赶紧打发人去把云鹤请了过来,可姐姐居然还怀疑我要加害云鹤。”
螃蟹那种吃食,也是这几年才兴起来,但因为价格昂贵,一般都是有钱人家的餐桌上才会看得见。
之前云鹤的确吃过螃蟹,也的确很喜欢吃那东西。
孙夫人知道自己这次可能又上了温福的当,忙去看自己儿子一眼,孙云鹤冲自己娘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自己的娘他没事,他爹这个小妾说的也的确都是真话。
温福哭的伤心,孙县令更加生气了,怒道:“福儿一片好心,有了好吃的没忘记叫上咱们的云鹤,可却被你这样误会,还带着刁奴找上门来闹事。冯平儿,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孙夫人淡淡的一笑,“现如今你什么都听你这位宠妾的,温氏现在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孙安邦,你的确对我太过仁慈了。”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自己夫君的名字,冯平儿,早知你这样不懂礼数,我孙家就不该让你进门。”走进来大吼一声的正是孙县令的老娘。
这老太太这几个月被温福伺候的,好似才找到当婆婆的感觉。
原指望眼看就快要生下来的孩子,却被人下了药,而那段时间冯平儿又经常出去看诊,这件事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做的。
虽然所有矛头都指向她冯平儿,可他们孙家念她这么多年对这个家有功,又生育两个孩子,才没把她怎么样。
如今她不但不感激,反而胆子越发的大了,居然敢直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