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由得勾了一下。
一千个铜板才一两银子,不知一百个铜板能买点啥。
这一世的温贤珠活着的时候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哪里懂得合计这些。
好在她的智慧早已占领了全部,否则怎么奔小康。
温贤珠先走了几家米店,货比三家吗,看谁家比较便宜一点。
不过这些米行好似事先都已经研究好了,价位居然都一样,都是好米和面粉一个价,一升要二十个铜板。糙米一升十个铜板。
一升米一斤半,要是买两升好米,她这点钱差不多就去掉一半了。
犹豫再三,温贤珠还是放弃了买面粉回去包饺子的想法,掏出二十个铜板,买了两升糟米。
实际这的糟米也挺好吃的,有点像很多年前她在乡下老家吃过的高粱米。
把三斤米放进背筐里,温贤珠转身又去了布店。
她那张木板床上什么铺的都没有,现在她又一副皮包骨的小身板,每晚硌的不困急了,都没办法睡着觉。
后来没办法,她只能割了一些草回来铺在床上。
不知剩下的八十个铜板够不够做一条棉被的。
温贤珠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转悠回来。
这的市集上就这一家布庄?不知会不会卖高价?
进去看看再说,实在不行,改天她去村里找那些会织布的村『妇』,买点她们手里的粗布也行。
温贤珠踏进布庄没见有顾客,更加认定这是家黑店,不然怎么就这一家布庄,还连个人影都没有。
挂在门上的铃铛叮铃一响,听见有人进来,正在柜台下边忙的小伙计赶紧起身招呼:“姑娘想买点什么布?”
“我先看看。”温贤珠转了一圈,瞧着一块颜『色』不错的布,问道:“这布怎么卖?”
小伙计一看这位姑娘穿的虽然破烂,但还算识货,赶紧笑呵呵的回道:“您看的这布五两银子一匹。”
我的乖乖,五两银子,那可是五千个铜板,这她得卖多少『药』草才能买上这样一匹布。
一匹=四丈=四十尺。
脑子里突然蹦出的尺寸,温贤珠仔细一合计,觉得这价格貌似也还算合理,毕竟这布看上去的确不错。
“没用的东西,我花钱雇你们,不是养爷爷的,你们瞧瞧,要不是你们这些人偷懒,这些布能被水泡了吗?”
瞧着小伙计慌慌张张弯腰去了柜台底下,温贤珠赶紧翘着脚想瞧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