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看样子你们都很担心他。”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朱思暇冷冷的问道。
朱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见到他你就会知道。丑话可得说在前头,见到他时你们该怎么说怎么做你们心里清楚,若不然,这就是你们见他的最后一次。”
“而且,你们也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也清楚你们享受的这一切荣华富贵都是怎么来的。难得陛下对你俩有心,想要他活着,就得听话,今晚乖乖去给陛下侍寝。”
……
在去地下监狱的路上,朱思暇忧心忡忡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当见到任图影的时候,看他浑身血肉模糊的模样,两女忍不住哭了起来。
“影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来这里?!”朱忆暇痛哭流涕,她宁愿此刻被绑在木架上的是自己。
任图影温柔的道:“在信中你们要我来,所以我就来了,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总算放心。”他毫不在意站在一边的朱恭,认真的道:“思暇,忆暇,你们本来就不是朱天的公主,又何必寄人篱下待在这里受罪?跟我走吧,如果你们想要这个天下,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我给你们。”
朱恭目光一震,“混蛋,你在说些什么!”
朱思暇注视着任图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信不是你写的,而且我们从未写信让你来这里。”她转身瞪着朱恭,“原来是你们在暗中搞鬼!”
任图影身化无相体,轻轻的挣脱开木架上的绳索,只是片刻间,他身上的伤就恢复如初,说道:“思暇,忆暇,其实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带你们走。”
“走?”朱恭一声冷笑,“任图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是谁,你走得掉么?”言讫浑身气息升腾,就要对任图影出手。
却就在这时,他的身前多出一个小男孩儿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样儿,还想跟狗爷斗?来来来,狗爷教教你如何做人。”
任图影看也不看朱恭一眼,温柔的看着朱思暇和朱忆暇,“跟我走吧。”
两女一起点头,“嗯!”
朱思暇:“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朱忆暇气鼓鼓的说道:“我们可不是吃素的,也不是花瓶,影哥哥,今天我们就直闯监狱!反正这个公主我也不想当了,这个罪我受够了!而且,就在刚刚,他还要我们去给朱帝侍寝呢!”
闻言任图影眼中杀机绽放,突然对着前方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