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您跑一趟了。”
王栽物站起身,客套说了一句。
“医者父母心,不碍事。”
王德贵摆了摆手,随即指着床上的林玄北问了一声。
“是他吧?”
“嗯!胸口受伤,吐了好几口血。您赶紧给瞧瞧!”
王栽物点头回道。
王德贵也不废话,走上前半屁*股坐在炕上,拿出林玄北手,有模有样的号起脉。
“医……大夫他怎么样?严重吗?”
贺道北走上前,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嘘!别说话。”
王德贵不满瞪了他一眼。
贺道北顿时讪讪一笑!
王德贵号完脉,又解开林玄北衣服看了看,按了按胸口,随即从药箱里拿出一粒黑不溜秋跟济公丸似的药丸子给其服下,接着又从药箱掏出独门跌打药水,对着林玄北受伤的胸口就是一通“蹂躏”。
三十分钟后!
不知道是王德贵妙手回春,还是这通“蹂躏”把林玄北给疼醒的,反正林玄北倒是醒了过来,脸色恢复了一丝血色,不过整个人还是半死不活状态。
而王德贵把林玄北“蹂躏”一番,丢下一瓶独门跌打药水、几粒济公丸和一张药方也拍拍屁股离去,颇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高人风范。
贺道北本想给钱的,可惜王德贵对王栽物丢下一句。
“把路修好,这就当我再次捐款咯。”
便提溜着药箱子晃晃悠悠离开。
对于王栽物这族长,屯里老人们是打心眼里喜欢。
因为王栽物又是修路,又是功德碑,又是补助,又是整族谱的,这些可都是老人们日盼夜盼的事。
现在王栽物打算把他一一落实,他们能不喜欢王栽物这“屯霸”吗?
王德放一走,王栽物随即让人再搬来两个火炉子和几张棉被,和贺道北寒暄几句便带着王乃公,王七两这两狗腿子离开。
至于墙塌之事王栽物这货只字不提,不知道在憋啥大招。
而贺道北之所以住在这,那是因为王德贵说林玄北现在只能躺床上静养,不宜颠簸。
这也正合了贺道北意,因为此时没啥地能比王家屯更安全,虽然这居住条件简陋了些,但总比露宿街头强多了。
王栽物他们一离开,贺道北把门一关,坐在火炉子旁皱眉想了一下,随即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
电话一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