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
天哥看着池羽那半拉耳朵,不禁陷入了回忆。
……
在这异国他乡的监狱,管理不规范,谁拳头硬谁是号长。
那会王载物作为一进宫的新人,加上同是炎黄子孙,作为号长的自己本想让他少遭点罪。
可是这货并不领情,虎得一塌糊涂,不按规矩来。
“新人礼”也不走,就像一条没毛的疯狗,逮谁咬谁,连着和他牢房那些犯人撕咬了半个月。
不过好虎架不住群狼,更别说是一条没毛疯狗。
这货一动手就被群殴一顿。
可这货韧性惊人,怎么打都不服,等号里的人都睡着,就冲到自己身边,掐脖子抠眼睛抓裤裆,净整一些阴损招。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号长,只要把自己整服,他就能安生了。
可惜他严重低估了自己实力,俩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实力悬殊,简直云泥之别,压根就不是靠耍狠,不要命能弥补的。
失败几次后,这货也明白了这点,他就把目标转移到池羽身上。
就这样,死扛半个月后。
终于在一个晚上成功的把池羽半边耳朵咬了下来,代价是重伤昏迷。
而因此也获得大家的“认可”。
不过那半个月整得大家是夜不能寐,鸡飞狗跳,一个个到晚上就草木皆兵,每天都顶着一个熊猫眼度日如年。
……
“五爷,为啥?你这倾囊相授,还整歃血为盟和他兄弟相称,不是要把这虎货收入麾下吗?咋就让他这样离开了呢?”
池羽打断天哥回忆,眨着迷茫的小眼睛好奇问道。
“和他兄弟相称是真心的,至于为啥?姑且算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吧?”
天哥抬头看向东方,意味深长回道。
“后路?”
池羽隐隐有些激动起来,随之问了一句。
“五爷你这是打算回去争把头之位了吗?要重出江湖了吗?”
“我一直在江湖,何谈重出江湖。”
天哥扭头向牢房走去。
“那我们啥时候回去啊?”
池羽立马屁颠屁颠跟上。
“时机未到!”
“那时机啥时候到啊?”
“废话,当然是刑满释放!”
“曹!等于没说!那你说载物这虎货实力到达啥程度啦?江湖上不是有那什么战力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