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瓒最近经常借酒浇愁,曲晨不忍拒绝。他也是骑将,深知练出白马义从那样的精锐骑兵多么困难,因此也非常理解失去白马义从意味着什么,更何况,白马义从的覆灭是为替公孙瓒断后,全军死战,无一幸免,势必让公孙瓒背负更多痛苦。
没有酒碗。
公孙瓒直接揭开酒坛封泥,递给曲晨,然后又揭开一坛。
没有任何前奏,公孙瓒仰着脖子,整坛的酒往嘴巴里灌。他喝得太急,大量酒水来不及入口,顺着面颊、脖颈流下,很快将他胸前衣襟濡湿大片,公孙瓒也完全没有理会。
曲晨心中更加难过。
在他看来,从公孙瓒嘴角淌落的不象是酒,更象是无声的泪。
曲晨感觉心里堵得慌,所以他也很快端起酒坛,象公孙瓒一样灌自己。
“啪!”
一口气将整坛酒喝光,公孙瓒将酒坛狠狠摔在地上,大呼痛快。
“啪!”
曲晨如法炮制,砸烂酒坛,然后静静地看着公孙瓒。
公孙瓒很快安静了下来,目中恢复清明,正容道:“袁绍陈重兵于章武,应该是猜到救我的是飞鱼领,准备对你们下手。子曦,你回去告诉鱼巴郡,北平不会让飞鱼领因救我遭祸……”
“公孙大哥无须担忧飞鱼领,我义兄已跟袁本初谈好。”曲晨道。
“没事了?”
“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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