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miànjù倒了。
若说有什么事儿能令哈梵不满意的,可能就有一样,那就是太闷了。
也不知是谁给出的主意,总之从哈梵所在的牢房数起,对面五间,左右各三间都是空房。
如此一来,他连想说话都找不到人。
至于狱卒牢头就更没人理他了,就连每天送饭也没人跟他说一句话。
安静,非常安静!
这种没人打扰的环境,其实非常适合哲人思考人生。
但不得不说,哈梵的思想觉悟还是不够,根本感受不到这种环境传递出的静谧之美!
这一晚,像往常一样,每半个时辰一次的巡视时间又到了,两个狱卒在过道里巡视一圈后,一边打着哈欠往回走,一边商量着等换班后要不要去勾栏里找老相好的切磋一下技艺。
突然,过道上方的棚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碎石四溅,一个人影挟着碎裂的砖瓦木块从天而降。
“什么人?”两个狱卒大惊,困意瞬间消失,噌的拔出腰刀。
“快来人呐!有人劫狱!”其中一个机灵的狱卒一边朝后退,一边高声求援。
尘土飞扬中,露出一张冰冷的miànjù,miànjù上刻画着乌云闪电,组合起来却好像一张正在哭泣的人脸。
“呼!”miànjù人衣袖一展,一阵狂风出现,把漫天灰尘吹到一旁。他冷冷地站在两名狱卒对面,双手一扬,袖下喷出烈焰,两个狱卒惊恐地尖叫,但叫声未了,就被烈焰席卷,如同两个火炬,熊熊燃烧。
miànjù人稳稳地从两个挣扎呐喊的火人中间走过去,来到了哈梵的牢房前站定。
哈梵听到声音,已经扑到栅栏边,瞪大眼睛看着外边:“你……是你?你怎么?我……”
miànjù人冷哼一声,看到牢门上的锁,竖掌一劈,锁链迎声而落。
他大步走进牢房,上下打量哈梵两眼,飞快出手握住他身上的锁镣,就见本来坚不可催的锁镣在他手中迅速变形,像是面条般被他一扯而断。
“走!”miànjù人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转头朝外走。
哈梵一脸苦涩:“我被灌了泄气散,周身无力!”
miànjù人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单手架住他往外走去。
“大胆贼人,竟敢劫狱……”
“擅闯大牢,杀……”
这时,外面传来喧哗声,一群狱卒持着刀枪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