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眨了眨眼睛,问道:“师父,徒儿还没问过呢,你叫什么名字呀?”
玄玄子迎着风笑容慈祥,十分欣慰:“为师玄玄子。”
“玄玄子……”太岁嘴里念叨两句,屁股往前挪了挪,陪师父在车辕上坐下,好奇且期待的注视着师父的侧脸:“那我呢?我叫什么?”
玄玄子大为感叹,看着太岁笑道:“瞧为师这记性。”
他伸出手揉了揉太岁的头,太岁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盼着。
“徒儿呀,你叫太岁。”
太岁眨巴着眼睛呢喃着自己的名字,懵懂中忽然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
“太岁……太岁……可是我更喜欢‘不死儿’这个名字呢……”
玄玄子听见吓了一跳,脸色严肃起来:“休得胡言乱语!”
他左右望了望,严肃认真的告诫太岁:“今后切不可提起此名。”
“为什么?”太岁挠挠头,十分不解。
玄玄子肃穆严厉道:“你要听话。”
太岁一脸无奈的挠挠头,却也只好认真点点头:“哦。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玄玄子又看了太岁一眼,扭过头去,心里暗叹:“徒儿死而复生,身体重组,记忆本应全无,不想竟还有模糊记忆,得小心了,徒儿这不死之身的秘密,万万不可被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京城,瑶光一脸落寞地走在街头。
忽然她脸上一凉,抬头一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起,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一片,先是零星雨点落下,慢慢变成了霏霏细雨。
瑶光抬起胳膊挡着头跑进路边一家杂货铺,等她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油纸伞。
撑开伞,瑶光左右看了看,忽然瞧见细雨中开阳独自徘徊在匠人街的巷中,任由雨浸发丝,一头乌青黑发,被细密的雨珠染湿。
开阳杵立在巷中,望着孟冬的铺子出神,良久叹出了一口气,忽然头上一暗,雨丝没了,抬眸一看,原来为她撑伞的瑶光。
开阳讶然,旋即温柔一笑:“你怎么来了?”
瑶光笑道:“路过。”
“去看太岁了吧?”开阳看她一身素衣打扮,心里一动,笑容微敛。
“嗯!”瑶光敛了笑容,轻轻点头。
二人合撑一把伞,缓缓行于霏霏细雨中,路上的行人无不匆匆,唯她二人漫步平和,仿佛遗世而独立。
走了一阵,开阳抬头朝远处望了望:“那边有间酒楼,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