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又要狂化?你除了打人还会什么,来啊,打我啊!打我啊!”
说着,他松开两个姑娘,挺胸向瑶光逼近。
瑶光忍无可忍,狠狠一记耳光打在太岁脸上。
太岁愣住,看着瑶光。
“太岁,你混蛋!”瑶光泪水扑簌簌流下,一句话说完,她转身含泪跑掉。
太岁怔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眼中只剩下瑶光含泪而走的身影,不知为什么,心突然觉得好疼,好像是有许多针同时扎进来,又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疼得要命!
比疼更难受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当初亲眼看着师傅被一剑刺中时一样,好像有种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正在远离自己。
柳随风从窗口翻进来,走到太岁旁边,看着瑶光远去的身影,突然长长一叹,拍着太岁肩膀,无奈道:“诶,你刚刚说话有点重哦,对女孩子嘛,不能吼,要用哄的。”
太岁站着没说话,神色忪然。
柳随风摇头,一推他肩膀:“还不去追!好好哄哄她。”
太岁有些心虚,但仗着酒意,仍旧嘴硬:“我才不要!我……又不欠她什么!”
说着,他摇摇晃晃往桌前走,给自己一边倒酒,一边嚷嚷:“来,喝酒!喝酒……”
时间一转到了下午,设计图画得差不多了,就差先做个模子试验一下就能正式开工了,开阳忙了一天,但却不觉得疲惫,不过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姑娘,不好赖在孟冬家里不走,还是在旁晚前回了北斗司。
本准备先回屋里洗漱一翻,换身衣服再去吃饭,可一进院子,就见柳随风站在廊下拐角处,垂着头,脸上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
开阳站住,好奇地看向柳随风:“文曲,你看见瑶光和太岁了么,他俩替我回来取金丝,结果一直没回去。”
柳随风左右看看,小步赶到开阳身边,小声道:“出事啦!出大事啦。”
大事?开阳好奇地看着柳随风,等着他说下去。
柳随风一脸无奈,开始手舞足蹈地向开阳讲述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他把太岁和瑶光的事儿说完,摊开手:“结果就这样子了。瑶光气得回家去了。”
开阳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问道:“那太岁呢?”
“他?”柳随风朝校武场方向呶了下嘴:“在那边发疯呢。”
“你呀!”开阳无奈摇头,指着柳随风想要训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