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头。
于是柳随风只是微笑抱臂,远远观望。
瑶光好容易有了出气机会,哪肯放过?虽然已经有把握制服太岁,但她却并不急着抓人,只一边挥舞着棒槌,一边像是猫逗耗子一样戏耍着对方。
“来啊,来啊,你不是厉害吗?你一个大男人,除了会装神弄鬼,还有点别的本事吗?”瑶光手中铁棒槌挥舞得呼呼作响,不时得意的讥讽太岁。
太岁气得直咬牙,也不说话,只闷头与瑶光交手。
他心里着实气闷不已,哪成想这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竟然这么大力气,瞧那棒槌舞得虎虎生风的模样,显然挨上一下就要骨断筋折。
打,打不过。
跑,跑不了。
太岁气苦不已,越打越没信心,尽管身法灵活飘逸,可常言道久守必失,无攻自败。再这样下去,没准儿今天还真被这小娘皮给收拾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发狠,动了拼命的念头。
比功夫,比武器,虽然自己不是对手,可他自幼在江湖上厮混,自然也有些压箱底的本事。
他一咬牙,就打算宁可拼着重伤也要出口恶气,可就在这时,远处的柳随风却突然朝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很小,只有三尺,一步迈出,柳随风仍然没有上前的意思,好像只是站久了,随意活动一下身体。
准确的说,柳随风此时距离太岁至少还有七八步远,既然没动手,按说对太岁根本没有影响才对。
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须知但凡习武之人,哪一个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所谓眼明手快,听觉灵敏,这在平时自然是好事,可有些时候,这反而会令人烦恼。
就好像现在,本来太岁准备施展底牌,强行动手,正是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瑶光身上之时,可柳随风远远的一动,却一下子就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这是一种习武人本能的反应,可偏偏这种反应,这种本能,在此时此刻,反而令他瞬间分心,这一分心,原本准备的动作一下子就慢了半拍,原本全力攻出的拳脚,一下子变成了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