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韩都退下好几年了,就应该安守本分,颐养天年。”
“可他不知好歹,一意孤行,搞这些小动作,实在让人不齿。而且,这些人不光对我下手,还觊觎我的家人,威胁他们的人身安全,不采取措施,终究是个祸害。”
厉元朗没有表态,不调查就不具备发言权。
即便方文初有了怀疑的目标对象,但只凭他的一面之词还是不够的。
回到办公室,厉元朗深度思考。
他在权衡,是否把这一消息向郭启安汇报。
毕竟涉及到韩进楚本人,还有几个汉林市干部。
万一消息不准确,影响不好不说,还会让郭启安产生误解。
就在这会儿,刘信安不请自到。
他一进来,便开玩笑说:“厉大省长,你什么时候去汉林检查工作,我也好提前做准备,热烈欢迎你。”
厉元朗也以笑容回应,并将刘信安让到沙发那里坐下。
等陈先沏好茶水离开之后,厉元朗则说:“汉林有你坐镇,我放心,其实都不用去,你在那盯着就行了。”
“该去还得去。”刘信安随意的掏了掏兜,掏出一盒香烟,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忙说:“习惯了,忘记你这里禁烟。”
“愿意抽就抽,我这里对你开放,大不了开窗户放一放味。”
刘信安又将烟盒揣进兜里,“还是不抽了,要是把你冻坏了,我可承担不起责任。”
逐渐收回笑容,刘信安这才正式的和厉元朗谈起他来的目的。
“平正祥最近状态不好,怎么说呢,他的能力是有的,早就想去别的地方锻炼锻炼了。”
“只是这次人事调整,尤其发生锅炉厂小区那件事,给他的打击很大。”
“看着若勋提了副省长,赖小兵去了展德当书记,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两个人,纷纷有了新的落脚点,他难免失落。”
“为这事,我和他专门谈了一次。要他提振精神,在哪里不是工作,只要把自己分内事做好,相信组织全都看在眼里,今后还有机会。”
刘信安说着,无奈叹气起来,“我说归说,劝归劝,感觉效果不是很好。平正祥不年轻了,再让他等个三年五载,就等到退休了。”
“我找你来,是希望你帮我想个办法。若勋那边我说话没你有力度,希望你通过若勋劝一劝他,别让他以低落情绪应对一切,万一走不出死胡同,会严重影响市政府各项工作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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