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指着房间天棚角落,向其他人说道:“你们都看看,那些地方还挂着霜,我一进来就感觉得到,这屋子里顶多十二、三度。”
“现在外面数九寒天,可苏师傅家里同样冰凉刺骨。我们的供热部门,还有汉林市相关单位,没有把热气送到老百姓的家里,他们是失职的,没有尽到应有责任。”
再一次,平正祥顿感脸皮发烧,火辣辣的难受。
尽管室内温度不高,可他满脸冒汗,芒刺在背。
“厉省长,我家温度低事小,可我们整个小区温度都不达标,像我们这种情况不在少数。您要不信的话,可以挨家挨户测温,看看大家都是怎么过冬的。”
苏常友越说越激动,一打开话匣子,犹如潮水喷泻,一发不可收拾。
苏常友诉苦说:“每到夏季,供热公司就会挖开小区门前的水泥路,对管道进行改造,一弄就是两、三个月。”
“厉省长,您是知道的,汉林一年就三个月热乎天,结果,他们封路施工,弄得大家出来进去十分不便。”
“行,为了大家能有个暖和的冬天,我们也认了。可这下倒好,活也干了,管道该换的零件也换了。结果就是,供热一个多月,暖气根本不热,摸着都冻手。”
“为这事,大家没少上区里,还有市里反映情况。倒是来了几个人,东瞅瞅西看看,还用什么仪器,在小区里这块刨个坑,那块挖个洞。”
“整来整去,温度反而越来越低。刚开始,大家穿着厚实睡衣睡裤,还能在家将就。”
“但随着屋里太冷,有条件的搬到别的地方住,没条件的,只能忍着。不瞒您说,我和老伴晚上睡觉,全穿着棉衣棉裤,盖三床被子,就这样,我还给冻感冒了。”
阿嚏!
苏常友说到这里,忍不住打了喷嚏。
平正祥实在按捺不住,过来冲着苏常友深深鞠了一躬,“苏师傅,我是汉林市长。您反映的情况,我马上落实。”
并且当着厉元朗的面,一个电话达到供热公司。
“喂,让你们牛总接电话。我是谁?我是汉林市长平正祥!”
此刻的平正祥,气得脸色铁青。
一个是,他在厉元朗面前出了丑。
另外一个,他万万没想到,开栓一个多月,汉林市竟然存在这么严重的事件。
打的是他的脸,是汉林市政府这块招牌。
不知为何,牛总并未亲自接听电话,而是该公司的副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