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进去。
祁仲模非常纳闷,厉省长掌握这一重要发现,为何没有提前通知他?
仔细一想,他想明白了。
毕竟涉及刘信安,还有厉元朗和刘信安发生严重矛盾。
只有郭启安才能从中调和。
得不到郭启安支持,这件事很难继续下去。
还有一点,厉元朗这样做,能最大化提高他的威望。
还石磊一个清白,要高调进行。
那样的话,才能在刘信安内心深处引起较大的触动。
厉元朗不愿意和刘信安关系搞得太僵,这对谁都没好处。
二三把手长期势不两立,彼此间作梗,会给工作无形中平添障碍,到头来,落个两败俱伤。
一旦传出去,不只影响不好,还容易引起上面反感。
真要是调走其中任何一个人,留下那个,同样也会严重失分。
所以,郭启安出面,才会在刘信安那里产生巨大影响力。
事实果然如他所料,当刘信安得知,石磊很快将无罪释放出来,第一反应就是震惊。
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以他理解,他都把厉元朗得罪透了,厉元朗还不落井下石,致石磊于死地。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厉元朗非但没记仇,还提供有力证据,还石磊一个清白。
刘信安深感愧疚,愧疚得无地自容。
都住在省委住宅区,他的房子距离厉元朗的家不远。
这天晚上,看到厉元朗房子的灯亮了。
刘信安鼓起勇气,不顾省领导尽量减少私下来往的影响,披着一身鹅毛大雪,敲响厉元朗家的房门。
这会儿,厉元朗刚刚脱下外套,坐在客厅里看东西。
一听有人敲门,起身前去。
偌大的别墅里,只住着厉元朗一人。
王若勋多次向他建议,准备找一个保姆安排他的饮食起居。
都被厉元朗婉言谢绝。
他一个人独住惯了,身边有个异性,哪怕年龄很大,厉元朗照样不舒服。
况且,厉元朗在家的时间,都没有在办公室多。
只有晚上睡觉,他才回来。
因而,他亲自开门出现在刘信安面前,刘信安略感惊讶。
“厉省长,怎么是您亲自开门?”
厉元朗微微一笑,“你这句话,弄得我好像开门都不会似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