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情况。
厉元朗聊起汉林办事处派人保护一事,心有不爽的说道:“我人还没到洛迁,就有人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了。”
白晴劝慰道:“他们是在试探你这位省长大人的脾气秉性,想要巴结你,又不敢太直接太露骨,索性弄这么一出,抛砖引玉,看看你作何反应。”
“殊不知,这样做反而适得其反,暴露出监视你的嫌疑。”
“别跟他们计较,揣测上级意图,每朝每代都有,不算新鲜事了。”
“对了,你这么急着回来,还要召开全家会议,到底因为什么?”
走进二楼卧室,厉元朗拉着白晴缓缓坐下,将他和盛良醒会面的过程,一五一十说了。
白晴眉头一蹙,嘀咕道:“真没想到,你去洛迁竟会这么曲折,中间隐藏这样多的不确定因素。”
“你放心,我会时刻谨记,保证家里人不添乱。”
时间不早,白晴吩咐厨房给厉元朗准备夜宵,陪着他吃完后,直接休息。
厉元朗满打满算,在楚中停留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次日上午,孩子们都去上学,郑海欣和韩茵驱车纷纷来到白晴家中。
特意挑孩子不在的机会,有些话厉元朗不必顾忌,直言相告就可以了。
当着三个女人的面,厉元朗简短截说,阐述他去洛迁省上任后,她们千万注意,不要和洛迁省的人有来往,无论政府官员还是商人,这是他制定的规矩,谁都不许破坏。
三个女人中,厉元朗最不放心的是韩茵。
郑海欣心思缜密,谨慎而又警觉,这点厉元朗比较放心。
白晴更不用说了,政治方面有着天生的敏感。
有些地方,甚至比厉元朗还要高出一筹。
只有韩茵,容易偏听偏信,钻进别人设计好的圈套。
因而,厉元朗把话说得很重,特别强调,他此番去洛迁省政府就任,是他政治生涯中一次大考,不允许出错。
不止是他,全家人都算上,万万不可把他的劝告当成儿戏。
另外,厉元朗再次要求她们,一定要和生意彻底切割开来。
他知道,三个女人都不缺钱。
即便郑海欣捐出一笔巨大善款,可以厉元朗对郑海欣的了解,她肯定留有后手,不可能裸捐。
白晴清空所有商业往来,厉元朗是清楚的。
于是再次询问韩茵,这方面留没留尾巴。
韩茵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