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们的外贸,受全球经济下行以及贸易保护主义交织影响,充满许多不确定性和压力。其中,西方国家联合遏制是主要因素。”
“在这种背景下,我们不能与其产生正面冲突,成本太大,损害的是国体,是我们经济发展的核心。”
“所以我觉得,实在没必要因为一个副省级干部,而与西方国家交恶,得不偿失。”
冯滔不甘示弱,反诘道:“宣泽同志这种思想要不得。西方国家一直用有色眼镜看待我们,无论我们做什么,他们都会以教师爷的态度,对我们指手画脚。”
“就拿我们那个老对手来说,他们从来没把我们当作合作伙伴,始终想着遏制和打压我们。”
“再说,我们发展自身,什么时候需要看别人脸色?假如我们处理厉元朗同志,他们就会与我们和解了吗?显然不会。”
“三生教的事情,不就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试图扰乱我们社会稳定么!泄密军机事件,已然给我们敲响警钟,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他们,我们避免对抗,但绝不害怕对抗。”
当冯滔提及军事泄密事件后,于劲峰原本平静的表情,轻轻动了一动。
很显然,这件事触及到他的神经。
更深层次的意思反映出来,廉明宇既然能全身而退,比他更轻的厉元朗,怎会受到重罚!
延伸出来,不免让人联想到,廉明宇可以推出一个张万星背锅,厉元朗怎么就不可以呢?
与此同时,坐在休息室里的厉元朗,表面上看,心静如水,实际却是波涛汹涌,忐忑不安。
他知道,会场内肯定是一番唇枪舌战。
冯滔自不必说,可于劲峰那边,一个应华足以够冯滔难对付的了,又加上个杜宣泽,三比一的形势,冯滔能否巧妙应对?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深呼几口气,闭上双眼,脑海里回味着《高山流水》的古筝曲,尽量驱散那些让他烦躁不安的杂音,全神贯注把自己带入仙境,使得心境逐渐趋于平静。
厉元朗发现,他的自我调整能力比以前大有长进,或许是地位提升,亦或年龄又增长一岁的缘故吧。
不知坐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一名工作人员进来,对他说道:“厉副书记,首长们还在开会,你的汇报工作现已结束,我们这就安排你离开。”
一听到是这种结果,厉元朗原本放松的心情,骤然提到嗓子眼。
没有结论,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