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谷政川对面。
秘书进来给他倒满水,知趣退出。
“谷书记,听说你忽然叫停了那几项人事调动,我想问一下是什么原因。”
谷政川摘掉老花镜,端起杯子吹了吹,说:“明仁啊,咱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厉元朗那边论,多少还沾点亲戚关系。”
“的确,上次我情绪激动,让你对我产生想法,这我理解,我也接受。但是……”
谷政川突然话锋一转,双眼变得凌厉起来。
“我们之间不愉快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有事说事。意见不统一,可以辩论也可以讨论,前提是不要干涉到家里人和家里事。”
“你这么做,把手伸到我们谷家兄妹中间,令我和妹妹产生嫌隙,是不是做的不够光明正大,过分了吧。”
叶明仁一个字不落的听完,大眼瞪小眼,不解问:“谷书记,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去问一问你弟弟叶明天,他会告诉你详细经过。”说罢,谷政川端起保温杯,这一次没吹而是悠哉的喝起了水。
端茶送客的道理谁都明白,再说叶明仁如坐针毡,势必要马上问清楚,掉在迷糊罐里的感觉实在难受。
一回到办公室,叶明仁当即打给了弟弟,问询此事。
叶明天同样一脸迷茫,“大哥,秦景的确是我介绍给厉元朗认识的,可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而且,他们之间接触过多少次我一点都不知道,也没过问,怎么了?”
“老二,谷政川把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反正对我有了看法,愣说我插手他们谷家的家事。我吃饱了撑得,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我操哪门子心,和我有关系吗。”
了解到大哥的苦恼,叶明天就说:“你别急,容我问一问秦景。”
没多久,叶明天给大哥回了电话,“我问了,是厉元朗安排秦景去查的。至于他为何让秦景远去南陵省,秦景没问,厉元朗也没说,又是个捉迷藏的闹心事。”
叶明仁想了想,提议道:“这件事我不能和厉元朗交流,我估计庆章也不一定了解多少。老二,你让你女婿打探吧,他和厉元朗有联系。”
叶明仁和厉元朗中间,还涉及到厉元朗母亲范雨琴迁坟问题。
本来厉元朗对他的印象就一般般,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省得尴尬。
转了一大圈之后,常鸣在食堂吃中午饭之际,凑到厉元朗身边,大咧咧一坐,开起了玩笑。
“我来蹭一蹭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