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越是观看，他眼中的精芒越是浓。
甚至于，他眉头都不由得微微皱起。
如今，他的修为达到了道心九重天尽头，已经远不是曾经可比，再次观摩这里，看出了许多高深的东西。
这六口旋涡，它们的气息流转和格局占据，太神秘太奇幻了。
就算是现在的他，怕也很难布置出来。
应该说是，布置不出来。
那么，当初的神农氏等人，究极是如何布置出的？
就算神农氏等人在天一真界的最巅峰状态，那也仅仅只是证道境啊。
证道境的神农氏等人，比他现在这个道心九重天的强者还要厉害？
不可能吧？
“怎么回事？”
他皱眉。
不仅是他，这个时候，天命、阿波罗、小白狐和羽帝也都动容。
小白狐和羽帝也就算了，如今的修为境界虽然已经不弱，但是修行时间却终究没有多久，对天地万物的感知和理解远远无法和他相比，但是，天命和阿波罗在这一点上，却是不比他差多少。
这个时候，天命和阿波罗也感觉震撼。
“什么人布置的这等东西？怎么感觉像是一片真正意义上的小天地？”
阿波罗瞪眼。
真正意义上的天地，大天地，那是包揽一切的！
无论是一级宇宙、二级宇宙还是三级宇宙，都是包含在大天地之中。
平日口语中的附近一片天地，其实是说附近的一片空间，和真正意义上的“天地”那并不是一个意思。
可是这个时候，阿波罗口中的小天地却是大意义上的天地的缩小版。
这很吓人！
姜南也是越发感觉震撼，且，如今再次看着这六口空间旋涡，它们组合在一起，只仿佛像是天地在吞纳。
一时间，他心头不由得生出一条条的感悟来，整个人的精气神竟是在这个时候快速提升。
宿海内，九轮大道涡旋中，竟有一道大道涡旋自行开始和他的宿海融合。
这让他动容，当即便就在原地盘膝而下，借助这个机会开始修炼，尝试着朝天心境突破。
如此一幕，自然是被天命和阿波罗看了出来。
“这小子，这就顿悟了？！”
阿波罗瞪眼。
随即，他没有犹豫，招呼天命、小白狐和羽帝，快速将姜南围了起来，为姜南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