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接到苏剑的电话,跟妈妈、董敏和唐月交待后,便急急地向庐州赶去。可紧赶慢赶,最终还是没见到苏老爷子最后一面。
祭奠的灵堂萦绕着悲伤的安魂曲,正中苏老的遗像含笑地看着向他鞠躬的人们,秦凡三叩首后,看见悲伤的苏剑一家。
“苏哥,节哀顺变。”秦凡安慰道。又朝日渐消瘦的苏倩点了点头。
已木然的苏倩没有任何反应,此时她的脑中只有爷爷对爸爸的遗言:小孙女有特殊才华,应该因材施教,千万不要拆压。
......
从灵堂走出,秦凡只觉得心里堵得慌,便蹲在一处背阳的地方,点燃一支烟,默默地想着心事。
“小秦,给我来一支。”不知何时,干休所的金所长站在他的面前。
在秦凡的印象中,老金是从不抽烟,甚至极讨厌别人抽烟,但在这特殊的情况下,秦凡知道他心里也是极不好受。
把烟递给眼圈红红的老金,老金猛抽了两口,接着“唉”地叹了一声也蹲在秦凡的身旁。
去往灵堂的走廊上,来来回回都是些政府的头头脑脑,也有身着军装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子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送老战友一程。
“这些都是国家的宝啊,看他们一个一个的走去,我都快受不了了......”金所长自言自语道。
部队出来的老金,在干休所工作了十几年,与他们老兵朝夕相处,感情上已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每走一位,老金都要难受很长时间,长期的压抑曾让他多次要求调动工作。
秦凡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自语。
从灵堂出来的老兵们,有的泪流满面,有的呜呜地哭出声来,让人止不住心酸。
秦凡惊讶地站起身,因为他看到外公和罗校长在两位领导的陪同下,从大门走了进来。
秦凡张了张嘴,却没喊出声,眼看着外公抹着眼泪走进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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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里回来的雪梅,发现秦凡的车停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场,司机兼保镖的谭凯也看到她,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楼上。
进到宽大的办公室里,只见秦凡缩在豪华的转椅中。
“怎么了?做了坏事就躲到我这里?我还不想见到你......”雪梅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