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想了想,这肯定是佳胜告诉她的,只是自己对佳胜并没有说那么的具体,笑着安抚道:“你听你叔瞎说什么?你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有事瞒着你呢。”
“你就会骗我,你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还到上海干什么?还要我叔一起去,还要带那么多的钱,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雪梅不听解释反问道。
秦凡沉吟了一会仍旧解释道:“本来这两天就想告诉你的,我到上海有两件事要办,第一件是去看我的老师......”雪梅打断道:“老师?什么老师?男的?女的?”
“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秦凡笑道。
“那还有一件事呢?”雪梅仍是不开笑脸地问道。
“还有一件事是去上海买些股票。”秦凡没有多解释。
“股票?股票是什么东西?花钱买那些干什么?”雪梅从她叔那里也没听清楚就跑来兴师问罪。秦凡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了一番。
“这不就是赌博吗?不行,我不能让你去!”雪梅按着她的理解叫道。面对油盐不进的雪梅,秦凡知道不管他怎么解释,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让她理解,毕竟股票在此时内地老百姓的心里,还是耳闻的事情,甚至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股票是个什么玩意。
“你没看报纸吗?报纸上有介绍的呀。”
雪梅摇了摇头,现在她一门心思在肚子里的孩子上,那看什么没用的报纸。
秦凡想了想,一月份的南巡讲话里是有“证券、股市是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允许看,但要坚决地试。对了,放开;错了,纠正,关了就是了……”这段话。
“雪梅,你安心在家,我去五六天就回来了,再说我也是为你们娘儿俩着想,想让你们过得更好些......”秦凡继续安抚道。
“难道我们现在不好吗?”雪梅疑问道。秦凡摇了摇头后又是解释一番。雪梅仍旧不放心,对自己不了解不确定的事总是有些惶恐,再加上佳胜叔的说法,她的心里更加没底。
费尽口舌的秦凡见雪梅还是不同意他去上海,有些恼火,不过转而一想,现在不仅仅她对他的做法有疑虑,就连上海当地人对此事也是不看好。
雪梅看到自己说服不了他,赌气道:“反正是你的钱,你爱咋地咋地,我也管不了,只是希望你多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秦凡温柔地抱着她道:“我会的,你也知道我是不会乱来的。”
“你不会乱来?你别以为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