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本来还有些疑惑,等看到洗漱台上其余四、五支验孕棒上都显出二道杠时,这才确信余璐确实怀上了。
“当初你们是怎么在医院检查的,这......”秦凡奇怪地问道。
余璐停止哭泣,挣脱开他的搂抱,冲进卧室,穿起外套。随后*进来的秦凡疑惑地问道:“你这是要出门?你到底要干什么?”
余璐边穿衣服边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要到医院开个诊断书,我要把这诊断书摔在那混蛋的脸上,我要......”吼到最后已是歇斯底里。
秦凡慌忙重新抱紧她,极力地劝道:“余姐,你冷静冷静,你们已经离婚了,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再者说你要这样刺激他,万一他狗急跳墙,跑到学校反诬你乱搞关系,到那时你在学校的一切可都完了,你听我的,为了孩子,也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孩子?对,为了孩子。”余璐清醒过来,刚才心里的仇恨一下被保护孩子所代替。
清醒过来的余璐立时瘫软在秦凡的怀里,哀哀地哭着,诉说着这么多年来所遭受的刻薄、冷遇、薄情、屈辱......
秦凡静静地搂着她,听着她再一次的悲惨叙述。他以前就是想不通: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还是学艺术的女人,竟为了要个孩子忍受常人无法理解的遭遇。
不过想想她那“正统”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整天被传宗接代思想占据头脑的前夫,这样想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再加上余璐本身认为: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是个不完整的女人。对于她的这样想法,秦凡直摇头,在后世不完整的女人何止千千万万,而且都是不愿生的;更别说那些正“爬五楼”的女人们紧随其后。
怀里的余璐仍在“悲惨述说”,秦凡却想起六月中旬的雪梅又一次失望的脸,愧疚立时涌上心头,自己也万万没想到重生后的第一个孩子,竟在眼前女人的肚子里。
厨房里的咕嘟声,使秦凡想起炖着的乌骨鸡汤,推开疑惑的余璐,来到厨房,看到已快炖干的鸡汤。
随后而来的余璐从身后抱住他,满脸泪水的脸缓缓贴在后背,轻轻道:“凡子,谢谢你,我......”幸福和感激使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后背的饱满让秦凡感到不明的滋味。
当余璐扑到他,又一次跨上时,秦凡忙道:“余姐,怀上孩子前三个月是不能做的。”
余璐瞪着微红的眼睛问道:“凡子,你到底多大?”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