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随缘
“哈罗,你好。”秦凡放下手里的活计,随口应道。
看向静茵,静茵微笑着把琼斯坚持要见他说了一遍;这时不时有客人来吧台结帐。秦凡便让静茵引到座位上去,等会他就过去。
给微微交待了几句后,便向她们走去,重新客气一番,落坐后秦凡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外国友人”。现在这时称外国友人勉强还算得上友人。
琼斯也在打量着他,秦凡知道和老外打交道,直来直去为好,不然友人又会嘀咕国人嘴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
再次明确那些画为非卖品时,琼斯叽里哇啦说了一通,静茵翻译道:“琼斯说你这是在糟蹋艺术,说你把这些画挂在这油烟水汽中,会对画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秦凡不以为然地解释道:“这些画只是平日里的涂鸦之作,真正的作品并不在这里。”
没等静茵的翻译,听懂大致意思的琼斯,灰蓝色的眼眸放光地问道:“真正的作品在哪里儿?”静茵也看向秦凡。
“无可奉告。”秦凡耸耸肩回道。
琼斯并没有灰心,对于面前还显年轻的男孩充满了好奇,她也走访过不少的艺术院校,也见过太多的绘画作品,只是感到和美欧此时的艺术发展脱节太多,还是停留在五、六十年代的苏式绘画技巧,没有内涵,没有思想,只有老老实实地写实,如相片一般,却又不是照相超现实主义绘画。
自小在父亲的熏陶下,对艺术流派的敏感,使她在一个偶然的聚餐中,发现这里竟有与此前见过的画作,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对比美国现在出现的流派,琼斯不知能把这些画归于那些流派中的那一派。但从中能看出他对艺术的追寻和探索。
虽然前期拍了这些作品的照片寄给父亲,父亲却嘱咐她最好购得几幅原作。
“秦,我能看一眼那些作品吗?”琼斯试探着问道。
秦凡犹豫了一会,点点头道:“可以。”
三人一齐向秦凡的住处走去,近三十岁的琼斯身形要比这里的女孩大了许多,身高也只比秦凡稍矮一点,只是秦凡受不了老外身上特有的体味,虽然有香水的掩盖,还是挡不住那味的散发。
真是有点佩服那些“为国争光”的男人,秦凡严重怀疑那些男人是不是有严重的鼻炎,或是心里的自豪感战胜了自己的嗅觉。
相对前世接触的老外妹,琼斯的体味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而那些在电影中光鲜亮丽的女人,在现实中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