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仰天长叹:老天,千万不要啊,逼急了我会拧断他们脖子的。
要说小小为毛听说二叔一家要回来,就那么的愤慨,这就要从原主的记忆说起,爷奶总共有两个儿子,老大是原主的爹叫浦大河,老二也就是二叔,叫蒲大江。从小两位老人就偏疼老二,对老大虽说不上虐待,也是极差劲的,好的老二吃,活是老大干,在老大成年成家之后,老太太就把老大给分了出去。
老大踏实能干,自然越过越好,但老二精明,总是耍些小聪明,时不时的打个秋风,借点银子,从来的都不还,有老太太偏帮着,孝字压头,老大又是个老实人,从来也没有抱怨过,一直都是逆来顺受。
自从十年前,二叔把家里的地卖了之后就去县城做生意了,两老也一起跟着去享福,这么多年连一个口信都不曾回来过。就连去年原主的爹去世,叫村上的人带话过去,也不见回信。
对于这样的情况,小小只想送给原主的爹娘俩字:愚孝。
其实二叔一家离开的时候,原主也才四岁多,记忆倒不是那么清晰,犹记得爹爹隔两年去一趟县城看爷奶,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垂头丧气。
小小记不得那么多,蒲箫年长两岁,对那一家人确是记得清清楚楚,听到铁生叔说的话,满脸寒意,别的他可以不计较,但是爹走得时候,按照习俗,下葬时需要一个儿子捧排位,一个摔火盆,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的,需要兄弟的孩子顶上,因为这样他才请人去县城带话,要二叔一家务必回来一趟,可是带话回来的人怎么说,说太忙,回不来。
做人得狠到什么程度,才能对亲兄弟的离去视而不见。
憨厚汉子看着兄妹俩的表情,心里也是十分的理解,他也有兄弟,虽说说不上多亲近,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你们俩做个心理准备,毕竟是亲人,爷奶还在呢,俗话说孝字大过天呐。”
虽然无奈,但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
小小无语翻个白眼,在心里呐喊:你把俗话找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不管小小心里如何腹诽,蒲箫还是回神道:“叔,我知道,房子的事,你和大柱哥二柱你们上上心,我对这方面不熟,一会就去里正那里把地买好,天马上要冷了,咱们尽快开工。”
蒲箫不想多谈关于那一家人的事情,说失望,或者寒心,现在确是带了一些恨,他永远忘不了爹爹下葬的时候无人摔火盆的一幕,那将是他心里一生无法放下的遗憾。
蒲铁生一家走后,小小的两床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