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眼神沧桑，布满了忧伤。但一瞬间他就收敛了这些情绪，道:
“柳神，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已故的故人了。”
话落，荒的身上尽是孤独与萧瑟，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你来自未来？”
柳神说道，以她的眼见与智慧，其实并不难猜测。
仙王级强者，本身就可以遨游时间长河，坐观万古变化，虽然不能改变过去，但也是一种莫大伟力。
而改变时间长河，改变过去的因果太大，哪怕是仙帝也承受不了。
所以仙王级的强者，基本上不会涉足时间长河，除非事关种族之生灭，未来之大计，哪怕拼着因果反噬也会干扰。
柳神觉得眼前少年就是后者，改变过去从而改变未来。
“嗯。”
荒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他不属于这片时空，因为功法的原因，才会停留在这里，如今记忆恢复，轮回印显化，在这个时空能够停留的时间不多了。
“我们是不是败了？九天十地不存？”柳神问道。
“嗯。败了，不过异域同样损失惨重，九天十地还在。”荒说道。
闻言，柳神叹息，这个结局她早就预料到了，如今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改变寻求一线生机，不过九天十地没有被毁灭，那么所做的这一切也不算是白费。
“你回去吧，我们的结局在时间长河之中已经注定。你不属于这里，也不该改变这里。”柳神说道。
荒沉默，他轮回数十次，每一次都忘记自己，从新修炼，从来没有一次是在生前觉醒轮回印的，唯独这一次的例外，而正好是仙古纪元，正是柳神所在的时代。
这些轮回印并不是都属于过去的时代，有的还来自仙古后的时代，也就是未来，这些轮回印都是从过去未来汇集在一起，即便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那么这一次的觉醒，肯定是有意义的。
荒脸色坚定，说道:“不，我要留下来，改变过去。未来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现在能够弥补，我不会再错过。”
柳神怔住，没想到眼前少年的意志竟然如此坚定，再看他满身的萧瑟孤独悲凉之意，顿时明白了什么，缓缓开口:
“未来的你一定很苦吧！”
荒再次沉默，一语不发，他知道以柳神的智慧，一定瞒不了，却是强颜欢笑道:
“没有，未来很美！”
这时候，异域的不朽之王也缓了过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