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小猫两三只,大家都分布在不同的房间里,而研究起来却往往要一天时间。通常需要光线等剧烈的变化才能引起这里剧烈的人员流动。
柯苏特就那样站在吴云的身后,直到两腿麻。
他虽然老了,可身体却比壮年地球人强壮不少,此时觉两腿麻木,窗外已是沉沉的午夜了。
吴云身边却围着一圈人。
他所作的命题很简单——转化,从目前他所作的数据处理来看,完成度还很低,说是刚刚开始也不为错,可就是这样一个刚刚开始的研究吸引了所有路过的学者。
柯苏特是始作俑者,后来者都是更多是抱着对这位联盟大宗师的好奇过来看看,一看之后却再也挪不开步子,人也越聚越多,足有十数个。
从某种意义上讲,数学证明或数学计算中的每一步都是一种转化,转化也是数学最基本、最重要的一种思想。说转化能力的高低是衡量一个人数学水平的重要标志也毫不夸张。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能看懂的命题,却也是所有人都难以彻底理解的命题。
匈牙利数学家罗莎曾经对转化的思想作过一个有趣的比喻:假如在你面前有煤气灶、水壶、水笼头和火柴,现在要烧一壶开水,你应该怎样做?回答很简单,谁都知道应该怎样做。在水壶中加满水;点燃煤气;把水壶放到煤气灶上。
接着着罗莎再提出问题:现在所有的条件都和原来一样,只是水壶中已灌满了水,这时你又应该怎样做?
对于这一问题人们通常的回答往往是:那就只要点燃煤气,再把水壶放到煤气灶上就可以了。但罗莎指出,这不是最好的回答,因为只有物理学家才会这样做,而数学家则会倒去壶中的水,因为他已经把后一问题转化为前一个问题了,而前一问题是已经解决了的。
罗莎用一个略显夸张的比喻表明了数学思想方法的一个特点,善于使用转化的方法。
然而,数学家的方法比之物理学家的方法更复杂,而转化又恰恰用于那些复杂的命题中,两相累加,所付出的计算和资源可想而知。
当联盟令数学之树的树冠越长越大,分支越来越多,高度越来越高的时候,他们并非没有注意到这样基础的问题,可是,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具有吴云这样的条件与位置。
没有人能够如同智脑般完整的计算一遍罗加算法,没有人能够将智脑上的命题用大脑过滤,只有吴云,能够真切的感受到那种被浪费的资源,一度,这种有利于思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