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月英一脸丧气,“别提了,在家里包的汤汁浸不到面皮上,没想到到摊子上包时,汤汁都浸到面皮上,包都不好包,不要说蒸了,还好烧卖卖掉了些,要不然今天一个铜板都卖不到。”
吴月娥额心紧蹙:“那汤到底怎么弄进去的呀!”
“谁晓得。”摊子摆的吴月英一点信心都没有,“没想到白费一场功夫。”
听到这话,吴月娥嘴一瘪,“还说哩,你姐夫好不容易帮你踅了这么个赚钱的生意,没想到你竟领不起,真是白瞎了你姐夫一片苦心。”
吴月英气不过,“那姐夫也不把食方子搞给我们,买几个小笼包子吃吃就让我们上手,这怎么赚钱?”
吴月娥双眼一瞪,张嘴就训:“帮你到帮出仇来了。”
“我不管,你让姐夫把包住汤的秘方搞过来,要不然这生意没法做。”
吴月娥气鼓鼓的半天没说话。
一看姐姐生气了,吴月英还指着姐姐呢,连忙过来抱着姐姐胳膊撒娇,“好姐姐,你就看妹妹穷死啊,既然都搞了,那就搞彻底嘛,就把那秘方搞过来嘛。”
吴月娥到底心疼妹妹,“你呀……”心想等男人回来看看怎么弄。
苏若锦不知道两家各自打着什么算盘,既然知道摊子都是谁在摆,心里也有数了,不管是晋王府大奴的妹妹,还是兵马司巡差的亲戚,这些人本身的身份地位跟苏言礼比起来还是差很多的,想把苏家生意搞下去,也得掂量掂量。
果然第二天书同叔摆摊回来说那两家已经不在西桥巷摆了,苏若锦找人打听了一下,一个去了新郑桥,一个去了东大街光卖烧卖,据说生意还行。
没有恶性竟争,苏记的早摊生意越来越好,每天的营收蹭蹭往上升,今年的年看来差不了。
被没收的其它东西,苏家可要可不要,但那只骡子跟随苏言礼好几年有了感情,为了这只骡子,苏言礼寻了人,请人去像样的酒楼吃了一顿终于把一套家活什拿了回来。
苏若锦惊讶道,“我还以为骡子被他们饿死了,没想到竟还能活着回来。”
马、骡子、毛驴等可是大胤人重要的出行工具,像兵马司这样的衙门,内部就有专门伺养马、骡子的地方,没收的骡子,如果主人没能力弄出去,到一定时间会被兵马司的人处理掉,可能是充公自用,也可能拍卖,得到的钱按理说应当充公,但实际上,这些没收的东西大部分都成为了兵马司胥吏们的灰色收入。
果然是不谙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