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直接上前拨开了亚伦的手,一支细长的针正插在沃德的胸口上,“麻醉针,够吓唬人的。”
“麻醉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我总不能打死他吧!”
“那他现在?”
亚伦将麻醉针拔了下来,沃德顿时恢复了行动能力,一个踉跄坐在了椅子上。
“现在冷静了?”
“抱歉,我刚才就是有些忍不住。”
“看得出来。”斯凯神色莫名,“愤怒两个字几乎都在脸上写着。”
“等等。”菲兹突然看向亚伦,“你好像也触碰了手杖,但你看上去怎么就一点事都没有。”
“对啊!”西蒙斯当即将亚伦拉到血压测量仪跟前,“衣服脱了,我给你检查一下。”
亚伦:......
神盾局一直想给他体检都没成功,能让你们俩得逞了?
“大可不必,我没事。”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的。”
“呵呵!”亚伦咧嘴一笑,饶有意味的看着他们,“我是制药师,同样也是一名医生,能够上台做手术的那种医生。
换句话说,我比你们专业多了,有没有事还真是我说了算。”
“如果你没事,那沃德...”斯凯疑惑的看着两人,“他怎么会这样的?”
“这可能和个人意志力,心灵纯洁度,以及以往的痛苦经历有关。”亚伦高深莫测的拍了拍胸脯,“比方说我,坚刚不可夺其志,万念不能乱其心,以往的回忆也是快乐占大多数,狂暴战士的手杖自然就影响不了我。
而沃德意志力可能稍稍欠缺,心灵略微扭曲,童年生活相对悲惨...”
“够了。”
沃德黑着脸拍了下桌子,起身离开了实验室。
......
科尔森坐在办公室,紧紧盯着审讯室的监控画面。
兰道夫仿佛一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密闭的空间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砰!砰!砰!
房门敲响,沃德站在门口,“能说句话吗,长官?”
“进来吧!”
沃德向前走了几步,沉声说道:“我担心之前与武器的接触已经影响了我的工作能力。”
“继续说。”
“你知道我的家史,所以很显然,我不会回想自己的童年,从不。
有些记忆早已被我尘封,封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要做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