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拨开卢克的眼皮,眼白和血丝混杂在一起让杰西卡和克莱尔都感到恶心反胃。
“千万别吐了,他死了不打紧,但我这身衣服花了两千美金。”
亚伦的动作很稳,针管从视神经扎了进去,在接近头盖骨的时候停了下来,没有半点误差。
淡黄色的脑脊髓液被缓缓抽出,亚伦随手将针管扔在了垃圾桶里。
“搞定了,想吐就可以吐了。”
“我们还没有那么脆弱。”杰西卡说道,“他会没事吗?”
“二十四小时之内,他就会醒过来,而且不会有后遗症。”
“我需要喝杯酒,你们要吗?”
“不需要,你家里的劣质酒还不如白开水呢!”
“你呢,克莱尔?”
“不用了。”克莱尔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亚伦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应该不满二十岁吧!”
“我的老师。”亚伦有些怀念的苦笑道,“教我学医的老师给我上的第一堂课就是近距离参观人体解剖全过程。”
噗!
杰西卡喷了一口威士忌,“我可能是听错了,你说的是人体解剖?”
“那个时候我才十二岁。”亚伦有些怨愤的说道,“现在想想我自己都觉得离谱。
不过多亏了这种变态般的速成教学,我了解了人体的每一处构造,对手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真是了...不起啊!”克莱尔怔怔道。
“谁让我是天才呢!”亚伦笑道。
“卢克的手机在他身上吗?”杰西卡问道。
“在。”克莱尔从卢克的裤子口袋里取出一部手机,“那是他身上唯一的东西,不过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来电显示不重要,基尔格雷夫曾控制过卢克,让卢克把我的行踪汇报给他。
如果我能追踪当时卢克拨打的号码,也许就有机会找到基尔格雷夫的藏身之所。”
“或许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亚伦有些悲观的说道,“但那里肯定有线索。”
“我有个朋友,同你和卢克挺像的。”克莱尔说着看了眼亚伦,他明白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盲人律师马特·默多克。
“也是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吗?”
“大多数时候是这样,但他让那些坏蛋惶惶不可终日。”
“他怎么能肯定自己就是正义呢?”
“他不知道,他质疑自己的每一个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