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毕文山,坚定的摇摇头,说道:“这话说的,曾局不是说他们根本没有抓到人吗,怎么又跑了,这是什么情况?”
毕文山死死盯着陈勃的眼睛,陈勃也死死盯着他,两人互不相让,直到一分钟后,老家伙还是年纪大了,眼部的肌肉没有年轻人那么张弛有力,实在是受不得这么长时间不错眼珠的盯着一种东西,他感觉自己的眼泪要下来了,不得不低头抽了张纸巾掩饰一下自己。
“毕县长,从头到尾,我都反对祸及没有犯罪事实的人,权力这个东西,用得好了,利人利己,用的过了,那就是给自己招灾惹祸,现在不是大清了,也不是几十年前消息只能是看电视和报纸了,再说,我们都是凡人,我们终究是要退休了,是要交出权力做回一个普通人的,以有心算无心,你退休了不上街吗,不出门吗,有美国那种特勤局保护退了休的你吗,毕县长,琼县很穷,也很大,你比我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一个家族撑死了也就是捞点钱,真要是想把这个地方捂得死死的,很难。”
毕文山听了陈勃的话,一时间愣住了,好久没说话,到最后只是冷笑一声,问道:“这么说,你这是要和全县其他干部过不去了?”
陈勃摇摇头,说道:“我的头没那么大,再说了,你就能代表全县干部吗?他们都会支持你?”
毕文山明白了,这家伙是真的记恨上自己了,妈的,老子这个县长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不是从你手里捡的,你有什么不忿的?
毕文山指了指门,让他离开,陈勃走后,他听到了玻璃杯砸在地上的声音。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陈勃将滕水蓉说的那些事,将视频发给了李媛。
“啥意思?”李媛十分钟后给陈勃打来了电话,语气不善。
“没啥意思,帮个忙吧,找个好律师,我觉得那孩子还能挽救一下,也让你们看看琼县这个地方的司法如何,价钱不用和那个女孩说,她过去找你了,到时候你帮着安排一下呗。”陈勃说道。
“我欠你的?”
“你可不欠我的,要不要我和你详细说说你啥时候欠下的……”
“行行行,我这忙着呢,没时间和你瞎扯,来了给我打电话吧。”李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是真不敢给陈勃长时间通话,因为她仔细复盘了一下,发现自己和陈勃有限的几次交涉中,就没占到过什么便宜。
一次可以理解,相互不了解嘛,可是从没有占到过便宜,这就是说,这不是运气的问题,这是实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