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早已分崩离析,也得亏是分崩离析了,不然不知道受多大的打击呢。
白永年保外后,靳曲曾想再重新把这些人聚起来,但是白永年早已没了那个心劲,他也想过把这些人再拢起来,可还是那句话,自己没有金刚钻,有瓷器活人家也不给你送啊。
白永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权力,没有了权力意味着你不能向下分配资源,既然大家不能从你这里拿到渴望的资源,又怎么会愿意在这棵树下听你唱山歌呢?
陈勃大致的说了一下驼祥投资担保公司的事,万蕾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
因为这在各地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每个地方都有一些能人,打着国企的旗号,干着私人的活,还会通过各种股权架构的整合,看起来一个很赚钱的公司,可以一分钱的税都不用交。
有的甚至根本不用打着国企的旗号,但是他们有人脉,有的是从警察退出来的,有的是从法院检察院退出来的,这些人的人脉之广,能力之强,无人能敌,当然,还有另外一群人更是厉害的离谱。
这批人是坐过牢的各层领导们,他们坐几年牢出来后也有了各自的产业,推一个或者是几个履历干净的人在外面当牌坊,而这些人躲在背后操控和把持,当然,立牌坊的那几位拿的只是九牛一毛,这些去牢里历练过的前领导们才是幕后老板。
白永年现在走的就是这条路。
这些还在发挥余热的领导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发财的事情了,因为他们的问题虽然早已清算过了,但是他们的关系还在,他们以前提拔的下属还在,他们去坐牢掩护过的关系还在,而这些,都是他们发挥余热的根本所在,毕竟,关系是第一生产力嘛。
“陈勃,这个驼祥投资背后的关系复杂吗?”万蕾问完这话,端起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并未下咽,而只是湿润了一下嘴唇而已。
“暂时我查到了一些,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继续挖一挖,只要是下功夫挖下去,总能挖出点东西来”。陈勃说道。
万蕾点点头,问道:“满书记让你写的报告你写完了吗?”
“写的差不多了,还需要一点收尾……”
“你现在马上去写,写完我看看,我来的路上,满书记打电话说要我和他明天一起去省里,估计要去汇报,这个报告用的上”。万蕾说道。
陈勃点点头,立刻去隔壁的书房写报告了。
万蕾是看着陈勃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才收回目光的。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