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我还真没察觉到,相反经济活跃度提高、发展提速,这对我来说都是好事儿。”
“呵呵,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说些虚头巴脑的话了,叶正刚发展的是九春市、也仅限于九春市,如此一来人家就算是成绩再好,能分到丛省长这儿的肉,也不够塞牙缝的,反倒是前后对比弊大于利呀!”
“有志不在年高,利于大局、利于滇缅,在一些个人得失上,我倒还真不在意那些细节。”
“丛省长真是这么想的吗?”
面对张傲故作高深的追问。
丛永超心中已经发出了冷笑之声,毕竟这货什么心思他哪能品不出味儿来呀!
只不过是碍于老一辈儿面子,耐着性子与其周旋罢了,要不这种货色早就一脚踹飞了,说不好听话本身就是,被叶正刚揍出粑粑那伙的,有啥资格在他这儿指指点点啊!
“我怎么想的,跟张公子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如果我说能帮你,扭转这种局面呢?”
“打住,张公子还是慎言的好,你与正刚省长有什么恩怨我清楚,但没有兴趣掺和,同时你到滇缅省找他是报仇、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底线是不能破坏发展大局。”
“呵呵,看来丛省长还是信不过我呀,难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您还搞不明白吗?”
“错、大错特错,我与正刚省长可能有些间隙和不愉快,但说不好听的始终是我们滇缅省内部的矛盾,在合理的圈子范围内摩擦、冲撞可以,就不劳张公子跟着掺和了。”
对于丛永超明显的人间清醒!
张傲要说心里不失望,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儿。
不过既然他敢到滇缅省来、坐到这间办公室,就肯定有着一定的把握。
“看来丛省长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
“张公子不用在这儿危言耸听,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不留你喝茶了,不过在滇缅省要是哪里玩儿的不开心,看在张老的面子上,我会帮你解决些小毛小病,但在局势上确实不需要你来插手。”
“丛省长确定要拒绝我?”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明,否的大家都尴尬不是!”
“呵呵,不得不说您还真够天真的,人家两方都已经如胶似漆了,你丛大省长还在这儿傻戳着当猴呢,佩服、佩服!”
“张公子不用在这儿用激将法,你也曾经在仕途待过,为了一时利益的结盟很正常,不过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