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拔出去的话,咱们白彭镇就要化脓了。”
白老爷子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好半天才缓了过来:“这小子,我要是年轻二三十岁,跟他有的周旋。这小子是个狠人,一番话说得我这个看淡生死的老头子,都动了怒。要不是年轻底子好,被他空口白牙说死了都有可能。”
楚承扶着老爷子,脸色也有些难堪,这小子到底是谁调教出来的,哪来这么多心思眼。在激怒白家人无效的前提下,竟然唇枪舌剑,直接攻击老爷子。
这完全就是不按章法出牌。
楚承甚至想到,自己当年年轻的时候,到张元庆这里来比就差得远了。那个时候的自己,稚嫩的如同白纸,被乡镇几个老生姜,天天挤兑得当牛做马还背锅。
要是这小子换在自己那个处境,估计一个月不到,那几个老生姜就会被怼到直接住院。
偏偏这样还没有责任,你真住院了,我拎点水果去看,再给你来几句,把你从医院转进精神病院。
体制内很多人学厚黑学,学了一个四不像,就知道腆着笔脸,天天假客气、虚交情。楚承在三十岁后,得到老爷子长期教导,直到四十岁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厚黑二字。
厚黑学就是脸皮要厚,心要黑。厚的时候,五湖四海都是朋友,与你肝胆相照。黑的时候,把人往死里整,不能让他起身,必须要一横一竖。
这种人,他的思维方式和逻辑,跟正常人不在一个层次,所以能够成事。
老爷子怕也没有想到,这么年轻的家伙,竟然心思毒辣不亚于他们。
“楚承你说的对,要把这钉子拔掉,哪怕出点血也是值得的。这颗钉子最关键的,就是这个小子。他的相关资料,你已经查到了么?”
白老爷子缓过来之后,有些疲劳。张元庆有一点猜测没有错,老爷子的这个年龄,情绪波动是真的会要命的。
此刻,白老爷子就觉得精神不够用了,所以缓缓眯着眼睛问话,这样能够保持自己大脑继续运转。
楚承将自己通过各方渠道了解的信息,都说了一遍。不过白彭镇毕竟距离城里很远,他们也没有办法得到确切的消息。
反倒是在网上,找到了很多消息。
只是楚承对此评价:“这些网上传得东西,漏洞很大,甚至很多方面自相矛盾。”
特别是好色那一方面,在网上搜索到的消息,这小子连自己朋友老婆都搞。如果真是色急如此,白燕亲自上阵怎么可能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