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宴会,如同风一般席卷西州城,所有人听到宴会之事,刚开始的反应,都是目瞪口呆。
后面,更是惊的好半天,说不上话来。
桩桩件件,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了,如果不是那些公子哥亲自担保,确认真实性。
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毕竟,三大巨头齐聚,苏伯爵暴打公孙义,哪一件事说起来不像做梦。
从今天起,所有人都知道,西州城内,这位苏伯爵,算是彻底做实了州城第四少的位置。
东山伯苏祁安的大名,彻底扬名西州城。
外界的议论纷纷,苏祁安没有心思去搭理,他接下来想做一件事,这事要是成了,对苏祁安百利而无一害。
府邸小院内,苏祁安坐在石椅上,细细品着茶,在他的对面,是秦淮。
秦淮的身体依旧比较虚弱,但也在慢慢恢复当中,调理十天半个月,应该能恢复到先前七八成的状态。
苏祁安和秦淮细细品茶,这时候,苏祁安道,“内兄,不知你可有继续备考的打算?”
苏祁安的这么一问,倒是让秦淮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苏祁安,回过神来,却是苦笑摇头。
“呵呵,算了吧,经历了上次州试,发现的一系列事情,我也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如今被救,保住一个举人功名,我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便不再多想。”
秦淮说的很淡然,话语中带着看透的意味,但苏祁安还是能够从秦淮失落的眼里,看到一丝流露的渴望。
毕竟,文人学子一生的追求,便是参加更高规格的科举,金榜题名,扬名立万,这是每个学子内心渴望的。
上次的秋闱州试,让秦淮遭受不白之冤,被诬陷赶出考场,废除举人功名,后被囚禁,被当做奴隶贩卖,最后被苏祁安解救。
如今,秦淮的举人功名恢复,作弊案也得到平反,但心里的创伤,是需要长时间慢慢调理。
苏祁安看着秦淮,开口道,“我知道内兄心里的苦楚,但内兄难道不想知道,当初的秋闱作弊,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为什么会针对你。”
“内兄,一味的躲避,只会让你的心更加破碎,我相信内兄的实力,如果内兄愿意,这次的春闱,内兄全力去考,妹夫在后面替你保驾护航。”
秦淮怔怔的看着苏祁安,一双无神的双眼渐渐多了几分明亮,他沉默一会,开口道。
“妹夫,你为何要执意帮我?如果妹夫参加州试,我相信,进士的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