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晋升郡侯,所拥的领地,按理会调防西州,童战熟悉川都郡,留在先生身边,用处大,这样我也能安心一些。”
苏祁安深吸一口气,对着二人郑重一拜,“苏某,在这里拜谢了。”
……
在军功赏赐抵达镇军城第二日,苏祁安在谢苍的护送下,开始返程。
范文忠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五百人的军队,脸色凝重,目送他们离去。
这一别,还不知道何日能见,经历过一起的同生共死的战事,有些情感不是那些没有上过战场的纨绔能理解的。
苏祁安、谢苍二人坐在马背上,遥看城楼点范文忠,脸色唏嘘不已。
转过头,看着视线尽头,被黄沙笼罩的灰蒙蒙城池,谢苍道。
“不知有生之年,能否看到青、幽二州的收复。”
“我相信,会有那天的,一定会。”苏祁安坚定道。
二人收拾心情,马鞭一甩,五百人的军队,逐渐被黄沙吞噬,消失不见。
这次从北部宁州往回走,同样的路程,但二人并不着急,一路上走走停停。
在走了三天,踏出宁州地界后,一个分叉路口,谢苍要和苏祁安分别了。
这次谢苍晋升郡侯,所在封地,是在大凉南方叫越州的地方。
越州之地,相较西州,同样是偏僻之地,据说最南端,多瘴气、湿气,人烟稀少。
这次的晋升调防,多半是一种警惕,谢苍背后撑腰的楚国公,看样子是受到打击。
位置虽然不好,但至少远离京都,不至于被京都的豪门权贵打击报复。
他们的手,伸的再长,出了京州便是极限,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谢苍重整裂山军。
这也是谢苍,为何对发配南方越州之地,没有丝毫怨言的原因。
三千的裂山军,被打的只剩四百来人,基本上被打废了,如果不是范文忠竭力请求保留裂山军的番号。
这支军队怕是早就解散了。
如今给了谢苍喘息机会,只要给谢苍足够时间,裂山军必能涅盘重生,这点苏祁安坚信不疑。
二人站在岔路口,没有多说什么,拱了供手,只是吐出两字,“保重。”
下一刻,二人分兵,各自带着所属兵马,一个向南,一个像西,各自离去。
苏祁安手下的一百军士,一路缓缓前行,在走了四五天后,终于踏入了西州地界,距离岭北县也不足五十里。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