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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完好无损的苏祁安,苏凤玲悬着的心,稍微放松,她拉着苏祁安朝寝宫内走去,满脸不解问道。
“相公,你并非性子急切的人啊,为何在父皇的生日宴辰上如此冲撞,这实属不应该啊。”
苏凤玲的不解,苏祁安轻声回应,“娘子,此事说来话长,夫君执意如此,并非为自己,而是替陛下和十皇子担忧。”
苏凤玲一怔,她不理解一个拒受封公之事,怎么会牵扯到苏玄庸、苏闲的安危身上?
要知道,这半年时间,苏凤玲在皇城也不是吃干饭的,虽说上面有苏哲、苏泰压着,但皇城内的一些消息,她也很清楚。
特别是苏祁安半年前,临走时给她留下的“安”小队,有这支小队在,不说皇城内所有地方,都是如履平地,但起码有七八成的地界,都被摸的清楚。
在这种安排下,苏凤玲根本就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特别还是针对苏玄庸、苏闲二人的。
敢针对苏玄庸,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从目前看苏玄庸,她的父皇,在皇城内,起码还是绝对的万人之上。
谁敢动苏玄庸,无异于找死。
可苏祁安偏偏说出了这样一番忧虑,着实让苏凤玲不解。
苏祁安没有藏着掖着,将自己的担忧一一说出。
虽然半年时间,他始终在边疆,对朝中之事很难有什么发现,可自从回京后,因为常年在边疆待着,身上有种武人的紧绷。
现在的京都城,给人看去是相当和谐,友善的样子,但在背后,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就等着将苏祁安给框进去,而后一网打尽。
至于什么时候动手,如何动手,苏祁安并不知晓,但身为武人的敏锐直觉,不得不让苏祁安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次的冲撞,为的就是给苏玄庸提一个醒,希望能够得到重视,思来想去,只有这种冲撞,才能让苏玄庸清醒过来。
至于后果会怎样,苏祁安心里已经有了准备,无论是剥夺爵位,又或是上刑打板子,苏祁安都会受着,只求苏玄庸能够醒悟。
苏祁安的这种直觉,苏凤玲还是会支持,毕竟,苏祁安是她的相公,哪怕这种直觉没有任何证据,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看着脸色郑重的苏祁安,苏凤玲认真道,“夫君,这事我会注意的,我也会派人探查,你放心,倘若父皇真的下重罚,我一定会阻止。”
看着满脸认真的苏凤玲,苏祁安紧绷的心,稍微放松,而后一把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