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一年,这么多的兵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如果真这样,不说明甘州边境防线,不就是形同虚设,他们这些人都是一群废物。
王震山的不信,萨克图自然看在眼里,他笑着道,“呵呵,王都护别这么意外,甘州边境的防线,并非形同虚设,你们的巡视也很严格,如果仅仅只靠本盟主一人,想要趁着和平时期将四万人潜入甘州,不过是痴心妄想。”
“计划能够如此成功,自然少不了甘州的内应,腐蚀你们的军镇城主难度很大,但腐蚀掉下面的一些军堡主,还是能够办到的。”
“毕竟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边境贸易,还是有一些交集的,说一句难听话,不是本盟主说你,王都护你的七大军镇,确实很难攻克,如同铜墙铁壁,生活在里面的百姓,日子过得不错,但你是否想过那些军堡主的日子?”
“不说别的,每日的口粮,仅仅只够吃,其余的全得供给军镇,平时碰到动荡战乱,又得第一时间出兵支援,他们可是民兵,手中的家伙什不比你手下的精锐老卒。”
“想想看,他们过得是什么日子!你手下的精锐老卒又是生活日子,这统兵之道可不能太双标啊。”
“够了,萨克图你给我闭嘴!再多一句,老夫定把你的舌头扯下来。”
萨克图这话,显然是戳到王震山的痛点,差点忍不住要爆发。
甘州精锐兵和民兵的区别对待,苏祁安就算没有过多了解,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这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说得清的,他理解王震山的苦衷,西北二州地理太特殊,地广人稀,如果不培养精锐,不优先考虑精锐,如果一视同仁,不说精锐老卒有没有这么强的战斗力,恐怕西北二州早就被慢慢蚕食了。
一切都是为了保住大凉西北二州,不得已而为之。
看着被苏祁安按捺下的王震山,萨克图知道,在想从中作梗,激怒王震山已经意义不大,他话锋一转,引到苏祁安身上。
“既然苏督军意识到我的图谋,那又为何紧赶慢赶,来趟这趟浑水呢,明明可以置身之外,当一看客,就算再不济,也可以坐镇都护城调兵遣将安排,凭督军大人手下之兵,围剿我派出的几万兵力应该绰绰有余吧。”
“可偏偏苏督军不仅没这么做,反而以督军的身份下令,抽调七座军镇一半的人马,随你的大军西进,这才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机会。”
王震山脸色变,带着浓浓的震惊,这时候,萨克图不合时宜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