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堪的场景,时不时会有妖怪横冲直撞而来,伴随着镇妖使及武夫的身影出没,双方厮杀惨烈,导致倾倒的房屋再次坍塌,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嘲谛和张止境对坛畅饮。
姜望让判官该干嘛干嘛去,至于到底能干嘛,就得判官自行领会了,转眸看向来到近前已恢复些状态的林溪知,开口说道:“张首领都只能用这种办法拖延,猎杀堰山君就没准备什么后手,曹......国师什么时候到?”
林溪知看着张止境和嘲谛饮酒的画面,也顾不得询问判官的事,面色肃然道:“凶神嘲谛会出现是谁也没想到的,按理来说国师前往神山问个问题很快就能赶回来,不知其中发生什么变故,若非商鬿君也逃了出来,谁能拦住国师脚步?”
姜望暗觉惊异,如果曹崇凛真的是被谁拖住脚步,那问题可就大了。
林溪知再次说道:“就连我也不了解嘲谛,张首领能拖祂到几时,谁都无法确定,但我们绝不可坐以待毙。”
姜望说道:“可张首领都非对手,以我们的能耐,又能做什么?”
林溪知看向席地而坐没有动静的堰山君,说道:“虽然此刻相比嘲谛,堰山君的死活不再是最重要的,但祂应是被张首领伤得很重,能解决一个是一个。”
姜望咧了咧嘴,说道:“前辈,您伤得也很重啊,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咱们都是巅峰状态,只要堰山君没有躺下,胜算都很低啊。”
林溪知默默盯着他。
姜望被盯得莫名有些心虚。
正猜想是哪里出了问题,忽有一女子踉跄奔至堰山君身前。
瞥见这一幕的林溪知神色微变。
姜望惊讶的脱口而出,“饶夫人?!”
不远处是蔺高岑的身影,他貌似伤得很重,显然是一路护送饶夫人到此。
林溪知皱眉说道:“早前堰山君便找个理由把壤驷府里的人都遣了出去,我有派剑阁弟子暗中跟着,并无收到任何消息,她如何跑了回来?”
姜望诧异道:“莫非堰山君是动了真情,明白此地危险,就先把饶夫人送走?而饶夫人意识到问题,又拼死跑回来?”
林溪知问道:“你信么?”
姜望说道:“并非没有可能啊,不然堰山君何必费心思让饶夫人离开霁城?”
林溪知看了眼浑身鲜血淋漓的蔺高岑,说道:“这也是我没想明白的,所以才派剑阁弟子跟着,虽然他们没必要拦截饶夫人回来,可总得提前告知我此般情况,要说那少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