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抚着孩童脑袋,继续开口:“我叫木一,你叫我木哥哥便好,我来问你,今日得贵客是何等模样,你可曾见到?”
腊八挠了挠脑袋,歪着脑袋仔细想了片刻,摇头说道:“今日总行头的令,是咱们这些孩子都早些入睡,不许如往常一般,入了夜也能在巷中玩耍...所以我们都不曾见过那些贵客样貌...”
许是想到自己偷偷溜出来玩耍,违了总行头的令来,担心责罚,忙向着曹行头解释道:“我...我是偷跑着出来玩...我知道错了,还望曹大叔,莫要将此事告诉总行头...我...”
曹行头平日最是了解这帮孩子,也知这帮孩子对自己火爆脾气生畏,不过曹行头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暗地里也对这些孤儿十分疼惜,虽然仍是板着脸,可开口语气却透着几分宠溺:“就属你最是顽皮,今次便罢了,不过咱可只为你瞒这一次,下次若是再犯,你便自行找总行头领罚去!”
“是是是,多谢曹行头。”正当腊八向曹行头道谢,做着俏皮鬼脸时,忽想起一事,连忙转过头来,冲着身旁青衫少年开口说道:“对了!木哥哥,我想起来了,不太对劲呀!”
“哪不对劲?”听得腊八开口,少年与曹行头二人齐齐开口问道。
“昨夜...好像才来了一群人,也如今夜这两位贵客似的,他们来后,总行头也如今夜一般下令,命我们不要随意玩耍,也让大伙都离开脚行巷子,只留下一些人。”腊八皱着眉头,边回忆边说道。
许是腊八之言,让曹行头也想了起来,一拍脑袋道:“对啊,我想起来了,确实蹊跷。”
“怎么了!还请曹大哥明示。”少年见一大一小,似是想起了重要之事,忙是开口问道。
曹行头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方才喃喃开口:“这些人平日里很久才会出现一次,但接连两天来咱脚行...还是头一遭。”
“什么?你是说...接连两天?他们昨日也在城中?”少年似想起了重要之事,赫然起身,向曹行头开口问道。
许是被少年此状吓到,曹行头连连后退,方才开口:“是...是啊,木兄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们与你有瓜葛不成?”
少年并未搭话,反是陷入沉思:“孙家小姐今晨失踪,与昨夜失踪的李叔等人,下手的不是一波人,如果说孙家墙上的血书真是如水剑宗的人留下的,那么李叔他们的失踪...恰巧昨日这访脚行之人也在城中,本以为李叔等人失踪会与昨日行刺唐公子的主使之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