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知霖儿要说什么,少年斩钉截铁道:“不会是萧前辈的,如是他动手,绝不会等到清晨时分,有人瞧见孙小姐,方才下手...如想掳走李叔与薛大哥,目的何在...没有动机...还有,马厩之中墙壁上的血书,也不是他的手笔,虽我未见过他的笔迹,但这血书之中暗含剑意...与萧前辈也不相同...”
“这么说来,对李叔、薛虎下手之人,与这马厩留书的,不是同一人了?”霖儿听出了问题所在。
少年笃定道:“不错,这才是关键所在,能让萧前辈毫无抵抗...无声无息将他们都掳走的,与今日清晨在孙府中留下血书的,绝不是同一人...应该说,不是同一拨人。”
“那...掳走薛虎、李叔他们的是何人?在这马厩之中留下血书的,又是何人?”霖儿只觉云山雾绕,只得开口相问。
少年再回首望向墙上血书,若有所思道:“掳走李叔、薛大哥、素绻大师的,一时我还想不出是何人,但...掳走孙小姐的,或许我已知晓他们身份。”
霖儿瞧得少年眸中星光,忽想起此前他在出手救下那位孙府管家后,所言种种,又有所悟,当即开口言道:“你是说,掳走孙小姐的...是那林间死在萧前辈剑下那人的同门?”
“不错,此前我还不能笃定,但瞧见了这血书之中暗凝的剑意,我便有了七分把握!”少年开口,心中似已有了主意,不再多待,当即向马厩院外驻足观望的孙老太爷行去。
“老太爷放心,掳走孙小姐之人,虽留下这血书,但毙马而不伤人,想来孙小姐并无性命之忧...孙头欲借脚行寻人之法甚好,我这便动身,去寻脚行中人。那些人清晨时分掳人离开,想来是被孙头发现的无奈之举,光天化日他们带着一个活生生的姑娘,自然不好出城。”见孙老太爷忧心忡忡,少年知他忧心孙小姐安危,当即开口安抚道。
有了木小恩公之承诺,孙老太爷心中大定,一心只想孙女儿平安归来,哪还顾得上府中下人们尚在身侧,纳头便拜,少年见状,忙再托扶道:“孙老太爷千万莫再如此,您这是要折煞晚辈,寻人之事,木某一力承担,倒是有几件事,还需老太爷谨记。”
少年也知此时不是客套之时,继续嘱咐道:“府中下人,莫要再尽出打探,免得打草惊蛇...还有...听说这汴京城中脚行总行头,曾受孙老太爷之恩,我想请孙老太爷赐我一信物,好在能见那位朱总行头面时,取信于他。”
老太爷能救出孙女,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