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高登,一把推开还想阻拦的老金,踱步至少年身前,抬起大手拍向少年肩膀开口。
“小子,跟着你表哥好好干,学得一手好厨艺,将来回乡时,也能有个本事傍身不是,老金,你表弟此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去与将军说。”徐安又回首向着老金笑道。
才拍了少年
肩膀一下,第二下却拍了个空,回首望去,只见少年已是捂着肩膀,跌坐于地,方才想起这少年是个读书人,自己行伍之人,难免手重,缩回手去尴尬道:“老金,我徐安是个粗人,你莫要见怪。”
老金陪笑道:“小人哪敢,对了,徐将军,你才从高将军大帐出来,这是要去哪儿?”
此言一出,徐安面上笑容顿消,向着远处一处营帐,目露杀意,喃喃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重要的事,老金,一会儿你送些羊腿兔肉去高将军大帐,高将军要宴请贵客。”
老金听得要送酒肉之言,从徐安将军口中说出,已是暗暗心惊,谁人不知这位铁面将军徐安可是一直瞧不上自家将军,怎得适才自己入了主将营帐一趟,他就转变得如此彻底,到底自家将军与他说了什么。
云里雾里,老金不知徐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想来,徐将军也不会胡言传令,连忙正色,想要应时,忽地想起那些羊汤都已被瓠子下了毒,犹豫开口:“遵命,老金这就去准备,只是...”
徐安知晓老金的心事,一心只想着高登嘱咐之事,全然没将老金的犹豫之色放在心上,随口一句“莫要忘记”后,双眸一凝,望向军营中的一处营帐,微显杀意,快步而去。
望着徐安远去,没露馅的老金堪堪舒了口气,转瞬又苦了脸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要挨板子
了。”
正两难时,身后少年已拍去了满身积雪,适才那位徐将军的话,少年听了个真切,自然知晓老金在为何苦恼。
附耳低言数语,老金眼神一亮,连连点头称是,不再多待,引着少年往伙房营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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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大帐内,高登面色凝重端坐主将位上,这些年自己这个混账将军、草包将军的名头不仅是响彻雁北,就算是朝堂之上,也都把他看作是兄长得势而鸡犬升天之人,面具带得久了,自己都差点忘记了本来的面目。
“胡搅蛮缠,放浪形骸,怎么混账怎么来,还有万钧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要拿回来,朕知你与你那兄长不同,如若事办妥当,你那兄长,朕可既往不咎。”高登想起那位九五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