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瞧。”
“原来如此...不怕告诉姑娘,你家老爷来得不巧,孙老太爷此时不在城中。”伍长听得对方提起孙老太爷之名,警惕之心稍去,随即如实回道。
豆蔻少女听得孙老太爷不在城中,眸中失望顿显,不过很快稍整心思,再开口道:“那...我爷爷这病,还望军爷能够通融,让我等入城,也好寻所客栈,等孙老太爷回城。”
伍长显然已有些不耐烦,如是平日,又无战事,有了银票,放人入城,亦无不可,但今日已得了军令,要盘查入城之人,如真是自己几人收了银钱,放人入城,莫说丢了官身,恐怕还有下狱之忧。
权衡一二,伍长只得将手中银票托起,面对这识时务又可爱的少女,客气道:“非是我等不收,只是军令在身,还望姑娘莫要为难,如车中人果真不愿下车,那就莫怪我等...”
口中客套,伍长却是眼神微移,身后几名士卒,顿时会意,各持兵刃,摆开军阵之形,好逼迫马车中人,受得查验...可出乎意料的是这布衣汉子与那豹眼莽汉见得士卒军阵,不仅不显慌张神色,反是唇边挂起意味深长之笑。
伍长显然被这二人激怒,眼看就要发作,正欲开口怒喝,却城北林中车马之声,再传而至。
众士卒一时误解,只道这几人果是目的不纯,正要下令擒拿之时,只闻远处传来熟悉呼喊之声。
抬头望去,见是熟悉身影,驾马赶来,当即跨前,冲着一马当先之人开口笑道:“这不是孙头吗?如我没记错,你们不是昨夜才出城,说是远行寻人,怎的...孙家小姐已然寻到了?”
孙头见是相熟的守城士卒,面上立时挂满笑容,勒马止步,翻身而下,快步上前道:“大人这是哪里话,我家小姐,从未失踪,只不是姑娘家贪玩而已...这一番劳师动众,折腾下来,总算是平安无事。”
孙家世居汴京,城中各司守军亦是熟悉,孙头乃孙家护院,大户人家自与这些守军相熟,口中说着,手中已是悄悄取出银票一张,趁着凑近之际,塞入前来问询的伍长手中,低声开口道:“请兄弟们喝酒。”
本就没打算为难的伍长,此番又得了好处,顿时喜笑颜开,不动声色将银票塞入怀中,面上却是洒脱道:“孙头这是...人平安无事便好。”
收妥了银票,当先的伍长立时手按刀柄,回身冲着已开城门的士卒们笑道:“兄弟们,此乃孙家车队,莫要为难,放行!放行!”
孙头当即抱拳一礼,回首挥手,示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