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吃的把它骗走了。对了,菲菲,把小基基送我,你舍得嘛?”
周疏桐心思细腻,兴奋之余也照顾到了林菲菲的心情,生怕她心里不舒服。
其实她的顾虑,也是我最担心的。
林菲菲轻轻耸了耸香肩,双肩仿佛晨风中摇曳的柳枝,开口时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
“又不是见不到它了,我经常来咱们这个小院玩,有什么的啊!放心好了,我会经常来的,而且我还会经常给它买零食,到时候你别介意我给它喂胖了就行。”
有她这句话,周疏桐脸上的担心才彻底一扫而光,“我还巴不得你给它买零食呢!这样我就省钱了哈哈哈。”
说完,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我,收敛起笑意:
“一说小院我突然想起来了,房东春节之前和我提过一句,问咱们今年还租不租了?马上合约就要到了,他那意思好像是不用重新签了,正常交房租就行。”
我喜出望外,其实我还担心房东今年坐地涨价,我们饺子店生意还算红火,只靠卖饺子这一个业务已经把房租赚回来了。
“不用签合同好啊!我还怕今年涨价呢!”
周疏桐微微一笑,“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房租虽然不涨,但他说准备把院子卖了,给儿子结婚娶媳妇用。他说如果院子卖出去了,他会给咱们一个月的时间搬家,而且这个月的房租就不收了,咱们押金也会退咱们……”
她的语气很平静,从来大都开始,我们对搬家都已经习惯了,这好像已经成了我们漂泊的主旋律,刚在一个房子建立起感情,但又要搬家。
每次搬家,我感觉就像失恋了一样,不光是找房的茫然,打包的疲惫,还有心灵深处的悲伤。
从一个熟悉的环境,换到另一个环境,无论房子多好,都仍然觉得不开心。
搬家的话题,让今晚的宵夜时间多了一份伤感。
尤其是周疏桐,这种感觉应该尤为明显。
她对这个小院倾注了很多感情,我们刚搬到这里,院子百废待兴,院子里的花和菜都是她种的,可今年随时都有可能搬走,她嘴上不说,可我看得出来她的留恋。
相比往常,她的兴致一下就没了,象征性的吃了几串炸串就回屋了,留下我和林菲菲面面相觑。
她拿起一串丸子,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下来,嘴里囫囵地道:
“老公,疏桐好像心情有点儿低落。”
我无奈地点点头,目光透过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