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但名额也不会多放,最多不超过四十个,你们都先回家去吧,明日早上都到村口来聚合,我点到名字的跟我走,没点到名字的,那就没法子了。”
“散了散了!”
于忠打着呵欠要回家,好几个人争抢着过来送。
“雪天路不好走,里正叔我送送你。”
“里正叔,咱俩顺路,我送你。”
“……”
这一夜,杨华忠他们全家人都住在西屋,孙氏和小花带着三个孩子睡大铺子。
杨华忠和大安父子俩挤在旁边的小铺子上。
孙氏她们娘几个白天奔波累了,这一倒下就睡着了。
倒是杨华忠和大安父子两个没什么睡意,还在小声说着话。
杨华忠听着屋外的风雪声,情绪有点低沉:“听这动静,明天雪怕是不会停,估计就算我们给红包,肯冒着风雪出来铲雪的村民都不超过一只巴掌。”
在于忠叔家,不仅给人家添了麻烦,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方便的。
“咱带的银子充足不?”杨华忠又问大安,“我这里还有一些傍身的银子。”
黑暗中,大安低笑了声,“爹放心,银子管够!”
“那每个红包里封了多少个铜板?一百文有不?”
所谓的红包,其实是用布缝制成的小荷包。
这种小荷包用来装一枚一枚的铜板,最多能装下五百文!
若是拿来装碎银子,那更不得了。
大安说:“每只红包里装了两百文,数额不限,但是过来铲雪的人有要求,必须是要能干活的劳力,老人小孩不要。”
“男人干活,红包是两百文,女人干活,红包是一百五十文,男人的红包是蓝色,女人的红包是红色,这些事情我都跟于忠叔那里交待清楚了。”
“好,好,你安排的很好,比爹我想的周到。”
大安轻轻摇头,“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爹,咱也闭眼歇息一会吧,明日事情还多着呐!”
“好!”
父子俩多年没有一张床上睡过了,今夜雪夜,在庄户人家投宿,虽然条件很简陋,但是干草铺子上桶盖一床被褥,倒也别有一种久违的亲情温馨。
一夜无话。
隔天早上,杨华忠和大安起床,于忠便过来汇报事情。
“……杨三哥,事情就是这么回事,最后到底取多少个名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