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就怎样,该是杨永仙的锅,杨若晴肯定牢牢扣在他脑袋上。
但跟他无关的,杨若晴也不会胡乱扣。
所以,她思忖了下,对廖梅英说:“大嫂,这事儿跟杨永仙有关,但是,我却不认为是他派人来的村里!”
“为啥不能是他?他恶贯满盈,没有什么坏事是他不能做的!”
“嫂子,这件事估计还真不是他,因为他没有害你和珍儿的理由,害你们做啥呢?他都已经是那样了!”
“谁晓得他心里咋想的?指不定他心里扭曲,自己要死了,想把珍儿带去底下陪他!太狠毒了!”
杨若晴知道廖梅英就算心里也不太相信杨永仙会是这件事的背后指使者,但是今夜刚刚经历了这件事情带来的刺激,还没走出阴影的她,此时此刻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要是不好的猜测,她都会无条件的扣到杨永仙的脑袋上就对了!
“我感觉应该是他的那些同伙,担心他泄露出消息,所以等着抓他的软肋。”杨若晴接着分析。
“我大哥那个人非常的狡猾,像一只老狐狸,他的软肋和把柄估计别人很难抓到。”
“但偏偏你们去了县衙探监,这应该就是撞上了,所以被那些躲藏在暗处的歹人给抓住了机会,所以才一路尾随你们来到了长坪村!”
真相应该就是这样的。
但是具体是不是,还得等去审问下,才清楚。
所以从张有福家离开后,杨若晴和骆风棠绕道去了趟祠堂。
长坪村的祠堂不是一姓祠堂,而是村里多家姓氏共享的祠堂,当初修建的时候,也是多家姓氏的子孙后背一起出钱出力来捐赠的祠堂。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了,滴水成冰,祠堂里那可是到处都通风,头顶中间的天井口,更是露天的设计,北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来刮过去。
这两个人就被反绑了双手,扔在天井旁边的木柱子那儿,还用绳索跟木柱子继续绑在一块儿。
目的很明显,就算有同伙过来救,都救不走!
原本杨华忠和几位村老过来收押的时候,想过要不要给这两个人扔两捆柴草垛子,好歹挡下风,省得一夜过去被冻死了。
然而,却被杨若晴和骆风棠给阻止了。
理由很简单,这种人,还会担心他们被冻死吗?
冻死了更好,冻死了拉倒!
反正冻死了,这事儿到时候也有骆风棠和杨若晴给扛着,所以当下村老们也就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