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当然要制,不过,不能大规模的制,还要等过几日,这些士卒们全都病愈以后再来制药。”
米琪也很无奈,主要的因为南巫教的那帮人下限太低。
但说一千道一万,这就是战争。
战争不能指望对手的仁慈,敌人只要有手段,肯定会千方百计的使用出来。
来到大街上。
米琪看到,街上的行人十分稀少,跟平时比较起来,十成当中至少去掉了九成,留下来的顶多只有一成就不得了了。
就连这出行的一成人,还都是将衣服裹在身上,低着头,匆匆忙忙的快速前行,脸上笼罩着阴云。
“百姓们遭殃了,这世道乱成这样……”
张天意上荣山,打的旗号就是替天行道,他并不是个有大野心不择手段的人,他起初只想反抗这腐朽不作为的朝廷。
他一开始将一切动乱之因都归结在朝廷上面。
只要推翻了大齐朝廷,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现在看来,这天下事复杂的很,没有了大齐朝廷,换了人做主,难道就能改天换地吗?
除了在台面上换一群人来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就连眼前这种小事,他都没有能力解决,又何谈更大的国家大事。
“都会好起来的,侯爷来宜州,就是为了解决宜州的动乱,平定整个西南……”
“西南动乱的根源有很多,侯爷不可能眉毛胡子一把抓,什么都一起来,要想办好事,就得找出最主要的一条根源来……”
“最主要的那条根源,很明显,就是播州杨氏,以及与之勾结的南巫教。”
“嗯,不是南巫教整体,而是南巫教迦南长老那一支。”
米琪慢步走在街上,面色沉重,但同时也坚定了信念。
毒瘤不解决,西南就会一直糜烂下去,甚至会一直蔓延到内地,让大齐更多的地方糜烂。
这样的未来,是她不能忍受的。
“去军营。”
走了一段路后,米琪不想再看,只想快点做事,争分夺秒的将事情处理好。
快要到军营侧门的时候,米琪忽然停下来道:“还有件事,差点忘记说了。”
“明日我们要去迎接一个人。”
“是你说的那名贵客吗?既然明日就要到了,你还不肯跟我说清楚他的身份?”张天意道。
“不能说的,这是保密条例规定的,我是隐卫,我不能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