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气红了,说的时候依旧一脸的嫌弃。
杨若晴则是听得眉心直跳。
“那最后咋样了?”她问。
红袖说:“最后给把脉,她把手从帐子底下伸出来,矫情得要死,”
“不许旺生大哥碰,嫌他是个男人手脏,非得往自个手腕上搭一块丝绸帕子。”
“一块还不够,红的黄的绿的盖了整整三条!”
看着红袖竖起的三根手指头,杨若晴抬手捏着眉心。
这就好比你穿着十厘米的松糕鞋去踩离合器,完全木有感觉啊!
“她咋不叫旺生大哥拿几根丝线缠她手腕上,人退到屋子外面去,隔着一扇墙壁给她隔空丝线诊脉呢?”杨若晴又调侃。
红袖说:“是个人都忍受不了,所以最后旺生大哥草草给她把了下脉,开了一副理气化表的药让先吃着。”
杨若晴摇摇头:“你和旺生大哥,遭罪了!”
红袖说:“我倒没啥,气完了就算,可人家旺生大哥不一样,专门过来诊断,哎,虽然我送他到门口,一路上说了几句劝慰的话,但我还是觉得好尴尬好尴尬,那个黄桂儿太难伺候了!”
杨若晴说:“既然不好伺候,那咱就不伺候咯!我已经在安排船了,等船到位,这边就能直接把她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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