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要赔金。”
“这哪有什么赔金给他啊,你看,这不是被煤田上的管事们给打死了。”
说到此处,小厮唏嘘不已。
“他们怎敢打死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骆风棠愕然。
小厮压低着嗓音道:“爷啊,您是不知道,他们家岂止是打死人,听说,还拐人呢,从别地方拐来那壮劳力,扔进煤田干活,不消个一两年,身子垮了死在里面,谁又知道呢!”
“朝廷不管吗?我听说,秋郡守是个大大的好官,这等公然违背齐律之事,官府应该会处理的啊。”
骆风棠皱眉。
“秋郡守是个好官,这没错,但其实秋郡守只是一个人,他哪儿知道那么多事。”
“那煤田后面,有人!对外面,都是隐瞒着的,证据早就被毁掉了。”
小厮四处张望了几眼,生怕被人发现到了。
要不是骆风棠给的够多,他是万万不敢说出这等话来的。
“哎,原来这四象城繁华之景下,居然还有这等事。”
欧阳恒叹了口气。
“这不是很正常的嘛,你看骆提督在分田,打击豪强,做那等得罪人的事情,却是为何?不就是为了让百姓有活路嘛。”
米琪道。
“吾儿,不容易。”
骆风棠点头。
他知道骆星辰面临的压力很大,为此,能派的帮手都已经派过去了,他自己是没办法去北方的。
现在四象城这边都已经乱的很了。
等四象城稳定下来,下一步还不知道去做什么呢,这得听皇上的意思。
“米琪,咱们去瞧瞧。”
骆风棠觉得,不能坐视不理,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去看看。
……
于小冬回到了屋子里。
破屋子到处都漏风,这几日阴雨天气,屋子里更是潮潮湿湿的。
他靠坐在泥炕上,裹着仅有的一些破棉絮,双眼无神的望着前面发呆。
板车停在篷子里,车上的祖父,已经死去许久了,但他没有任何能力将其安葬。
好不容易壮胆,拉着祖父去外面转一圈,想寻个公道。
但,这样的想法应当是落空了,转一圈后,并没有人为他鸣冤。
他想拉着祖父去官府衙门上告,但他找不到路,也没有力气了,他都快饿死了。
“小兔崽子就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