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能说暂时将那两团肉从母体剥离,让他(她)们独立成长。
人类幼崽的喂养和照顾,更是一条艰辛的路,尤其是在孩子一岁之前,做母亲的就别指望能睡个囫囵觉了。
不定时的喂食,换尿布,很是消耗人的精力和体力。
一岁之后娃娃开始学走路,最累的还是大人。
你怕娃摔着磕着,你得牵着扶着。
日子久了,那腰……都不是你自个的了。
而且小孩子闹动,不喜欢在一个地方久待,你得带他们出去玩,出去转悠。
像骆宝宝小时候有一阵子,就不爱在屋里待,哪怕外面下着雨,都是家里几个大人轮番抱着,撑着伞站在院子里……
再等到孩子自己会走路,会穿衣吃饭了,你也没法省心。
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烦恼和担忧,只要你做了母亲,除非你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闭了眼断了气,否则,你但凡清醒,你都会忍不住的为儿女挂念。
虽苦,但也乐在其中,值得!
脑袋刚挨到枕头没一会儿,杨若晴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飘飘荡荡,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山崖边。
山崖很宽,视线所及的对面云山雾绕,隐有峰峦。
脚下的悬崖深不见底,被一朵朵白色的云层遮掩,不知云层之下的崖底到底是何种光景。
她隐隐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声音来自她的脚下,好像从悬崖底下传出来的。
那是骆风棠的声音。
“棠伢子?棠伢子?”
她喊着他的名字猛地坐起身。
这一次又跟上回一样,她发现自己合衣躺在软塌上,身上盖着一条毛毯子,满头都是汗。
先前的一切,都是梦。
可是那种感觉,却又是那么的清晰。
她抱着毯子坐起身,也顾不上去洗浴房擦洗脸上的汗,坐在那里跟入定了似的凝眉沉思。
一次,或许是巧合。
两次,就值得深思。
之前那些年里发生过很多事情,她相信她和棠伢子之间,是存在心灵感应的。
那一年他押送粮草去北边娘子关,事先被细作出卖了行踪,路上遭到敌军埋伏,孤军奋战,身受重伤之际,远在后方的她是有心电感应的。
就是那种莫名的心慌,做啥都提不起劲儿,不能集中精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