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那梳子塞到了怀里。
拓跋娴依旧摇头,神情落寞低沉,眼中的星光也悉数凋零。
“梳子不过是一个物件,即便修补好了,也改变不了我和你公爹的宿命,你就不要再费心了。”
“我有些累,你去跟风棠说一声,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
“好吧,娘你早点歇息。”
杨若晴看了眼拓跋娴刚刚梳好的发髻,心道这才刚刚梳好,岂不又要拆?
“娘,那我帮你再把发髻拆了?”
“不用了,就这样吧,我先泡个澡,入睡的时候自己拆就好。”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娘有啥吩咐就喊一声。”
“嗯。”
杨若晴刚走两步,突然又被拓跋娴喊住。
“娘有啥吩咐?”
拓跋娴神色有点不自然,斟酌了一番还是说了:“晴儿,虽然我已决计跟风棠他爹不再有纠缠,但他终究救了辰儿一命,这一点我还是要感激他的。”
杨若晴用力点头,“娘,我也是这样想的,公爹当初不仅救了辰儿,还把他教导得那么好,也是我的大恩人啊!”
拓跋娴勾了勾唇角,“大恩人也谈不上,他抛弃了风棠,没有尽到半分做父亲的责任,抚育辰儿,算是老天爷让他无意中做的补偿吧,你不必感激。”
“额……”杨若晴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只能问:“娘,您喊住我可是想要吩咐点啥?您直说就是。”
拓跋娴仔细回想了一番之前齐桓的情况,说:“他的年纪比你骆大伯要小两岁,可是看起来却比你骆大伯衰老了不止十岁,且消瘦得厉害。”
“他的气色也很不正常,没说几句话就止不住的咳嗽。”
“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应该是身体出了毛病。”
“但我问不出来,若是可以,你帮我去私下里调查一下,我给你一个地址……”
得了拓跋娴的吩咐,杨若晴出了内室。
本想来找骆风棠商量,结果发现骆风棠根本就不在外室,而桌上的吃食也是一点儿没动。
“棠伢子!”
她回到自己的客房里找,依旧不见他。
又折返回来,跟暗卫打听,暗卫的回复是骆风棠并未从正门和楼道离开。
杨若晴将目光投向那扇洞开的窗。
“怎么回事?风棠怎不在客栈?”拓跋娴也被惊动了,走出来问。
杨若晴